随着黄杰一声爆喝,女贼倒是被吓着不敢乱动,可随着黄杰喊声之后却是弦声四起,跟着便是哀嚎声响彻了坡顶。
原来,方才黄杰要喝止的,却非地上出丑的女贼,而是路旁见势不对准备动手的货郎和行路客等人,此时只见十几个人都被箭矢扎了手脚躯干,滚在地上哀嚎,在他们身下短刀短剑短棒等兵器则散落了一地。
孙新见了,忙打了指哨信号,确定左右和后尾都无异状之后,便也指挥众人上前将贼众们都自拘拿了,那出丑的女贼也叫人用索子绑了个结实,还不忘扯了方才主动搭话那老者身上的衫子与她遮掩。
至于扎着手脚的,也取了箭简单捆扎,而扎着躯干的,倒也不敢拔箭,只是抬到路边凭他挨着,便也叫贼众等人都蹲在了路旁,等着问话。
等将这些贼人的都自收容了,花容便也按捺不住,抢先问道:“叔叔究竟如何得知这伙儿都是贼人?又如何得知这十字坡上会有事故?”
黄杰闻言笑道:“起先俺也不知啊!只是觉得这十字坡有些耳熟,一问之下,也才从你口中听着那孟州道上有个大树十字坡。甚至上得坡来,瞧见这伙贼人装腔作势,也没察觉什么不妥,只是他们今日寻的由头是那‘王老虎抢亲’,这里面有个典故俺却是知道的,这才破了他等今日的算计。”
大伙儿听了都是出奇,便是刚从车上下来的万春奴等人也是奇怪,还是姚玉出声道:“表哥,这王老虎抢亲却有什么典故?”
黄杰却是摇头笑道:“慢来!先叫俺问问这些贼人为何算计俺们!”
说着黄杰便也叫人将那为首的老者和贼婆提了出来,就在路边叫人置起伞盖,自在阴凉下坐了,便道:“二位如今只管道来,姓甚名谁,何处山寨坐堂,为何算计俺们?”
老者与贼婆对视一眼。却是贼婆主动轻笑一声道:“秀才公果然厉害,竟是因为那劳什子‘王老虎抢亲’典故识破了老娘等人的算计,如今倒也不妨直言,我等本就是左近薛家山黑风寨的坐寇。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黑风寨二把头母老虎薛四娘!”
说着又努嘴示意身旁老者道:“这遭瘟的老狗乃是寨中三把头笑面虎薛献!”
黄杰听了便也笑问:“听你称他‘老狗’,想来定然不是一家。不过你等既然都姓薛,山寨所在又是什么薛家山,莫非诈称是唐朝名将薛仁贵之后?也罢!俺也不是来问这闲事的。只说为何在这十字坡顶埋伏俺等,可知道俺等又是些什么人?”
那薛四娘听黄杰说他们诈称是薛仁贵之后,脸色也就变了,听了问话便也道:“倒也不为别事,谁叫你等在武昌县里露了财帛,我等便想在你们身上挣一场富贵罢了!至于你等是什么人,只是探得小郎君乃是黄州府的秀才公,家大业大,如今携了万贯钱财出门游学。”
黄杰偏头想想,便问:“驿站?黄鹤楼?”
薛四娘想想便也直言道:“崇宁万寿寺!”
黄杰听了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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