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三人倒也迅速,不过两个时辰便也转回,待花容将他从宋孝年口中听来的消息细细说了之后,黄杰却是听得一愣。
发愣的原因,却是那三合土竟是财源这事,他居然没有想到
不错,修路这事的初衷,一个是为了在黄州和汴梁之间弄出一条可供快速反应和急速驰援的道路,顺带恰好遇着了流民潮,大批廉价的劳工自动送上门来来,所以他也就顺势为之,三合土的制作方法也早就教会了黄州府的工匠,甚至不少流民当中选拔出来的小匠也都教会了。甚至后在安庆城下修建“庆湖路”的时候,便有不少工匠就是原来修建“黄光路”的那批。
所以,对三合土的保密这事,黄杰当真是没有想过,方才在宴席上他虽然察觉出宋孝年想套他的方子,也是条件反射式的不与接茬。可如今听了花容探来的消息,他却是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些别的问题。
花容倒也不知道黄杰心中想法,便也对一道走着的孙新、孙固道:“只听那宋孝年的管家算计,说是江黄路造价核算五十万贯,只消十一的抽头和十一的火耗,便能贪墨十万贯钱财,俺伏在屋上倒也记得叔叔交代,不然早就下去一刀将两个狗贼杀了”
孙新与孙固对视一眼,便也笑道:“花大郎能忍得气,此事倒也做得好。”
孙固也道:“不错,俺们前脚才出江陵,不便惹出事故。再说这等抽头火耗,对于官府衙门来说也是常例,自然不能因此就判定那宋孝年便是个贪官,还需细细查证才是。”
花容便道:“不若,由俺带着精英小队回去,好好查他一查,若也是个陈忠那般的货色,便也来个替天行道。如何”
孙新扭头一看正若有所思的黄杰,便笑道:“这事,还需去问你家叔叔才是,俺可做不得主”
花容便也扭头来看。却发现黄杰正低头思考,便也不敢打搅。自打他从老家随父来到黄州,也不过年余的时间,却是眼瞧着黄杰做主办下了许多大事,在加上从众人口中听说的种种事迹。倒也知道此事当真要听黄杰的决定。
好半响,就听黄杰将手一拍,自言自语道:“是了就这么办”
花容忙问道:“叔叔,该怎么办”
黄杰却是吩咐一声叫队伍停下来歇脚,又让人去万春奴的坐车吩咐备下笔墨,这才对花容道:“他想要三合土的方子修路,与他便是了”
花容听了瞪眼,便道:“就不怕那厮是个贪官”
黄杰却是瞪他一眼道:“是不是贪官,不也还是需要查明实证这天下谁人不爱财,方才你孙五叔不也说了。那什么抽头火耗便就是如今官府的常例,该是他拿的,怎能算贪墨再说,俺等在江陵城中住了这几日,也不曾听见他做下什么恶事,如何就能说他定是个贪官”
黄杰几句抢白,直噎得花容说不话来,见花容一事词穷,黄杰也不理他,便上了万春奴的车去写信。很快便手书了两封。
出来交给花容道:“来两封书信,一封由你亲自去往江陵府交与宋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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