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二位大人如何断案,可好?”
黄杰听了故意笑问道:“展护卫当真闷闷不乐,之为此事?想来也是。那曹升中毒之事便是他亲手查验,想要知道此案如何查破也是常理,不过……他想要打探,俺大可派他潜回,你却参合个什么劲儿,也要一道同去?”
花容嘿嘿笑道:“叔叔这话不对。俺也是好奇啊!叔叔这般走了,就不知那李召是不是以为叔叔临阵脱逃,便也想着跟展护卫一道转回,看看能不能碰着李召,好与他说知叔叔的妙计。”
黄杰与花容说话的时候,展超自然听得急切,待他听到花容口口声声提什么李召的时候,原本如常的面容霎时就白了。黄杰自然看在眼里,自然也不会去问他脸怎么白了,便也道:“好啊!你二人想去探看,便去就是,明日一早出发!如今距离七月十五还有六日,算算路程到时也该到了夔(KUI)州,俺便在夔州等候你们三日,如何?”
花容自然代展超答应下来,还不忘将烤好的野兔分了一条后腿与黄杰做孝敬,更将马屁拍的山响。
第二日一早,黄杰领着大队继续向西出发,花容与展超二人却是打马转回归州。二人骑马疾驰,速度自然要比车队要快,当日下午时分便也转回了城中,便也寻了个客栈住下。
安顿好后,花容便来瞧看展超道:“如今既要看戏,自然少不了看客,那曹升的三女婿,你们打算何时放啊?”
展超听了,却是答道:“拿人的乃是城隍司,又不归展某统属,却是指使不得,你且稍带,展某先去探一探消息!”
说完展超自行去了,稍晚回来倒也寻了花容道:“打探过了,却是放还不得,只能是案子破了之后交与归州府衙发落。”
当即花容也是无话,便与展超闲居在客栈之中,不过每日正午时分都要去北门旁的茶寮里饮茶观望。
一连三日,倒也无事。
待到七月十二这日正午时分,二人才在茶寮坐定叫了两盏煎茶来吃,就瞧见北门外走进来一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来,举着一个断阴阳判善恶的招牌,施施然招摇而过。
正举着茶盏呷茶的花容看清了这老道人后,突然张口偏头就是一喷,却是恰好喷了也是举着茶盏目瞪口呆的展超就是一脸一身,展超瞪眼放下手中茶盏,用袖子抹了把茶水后,便也问道:“花兄,你家叔叔竟然也会易容之术?”
花容一拍脑子,却道:“说来也不知你信也不信,俺可是亲儿听人说过,俺家叔叔还会给妇人接生。家中的大娘青青,便是叔叔亲手接生的,料想这与妇人接生都会,区区易容术倒也不难吧?”
当下两人忙付了茶资,便也远远跟在易了容的黄杰身后,很快便走到了一家名叫余记的客栈近前。便瞧见黄杰扮的老道人探头看了看门前的招牌,便也妆模作样的抚了抚唇下的雪白胡须,迈步走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