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一块儿死才是啊。
崔姪十分的不甘心,可是手上什么方式都试过了,就是不能让李兴松手,想到这,她竟是急中生智,上路走不通,那就走下路。
于是还自由着的脚,奋力一提,直接对着李兴的裆部就是一脚。
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李兴当时就痛地松了手,两手死死地捂着那儿不停地哀嚎,哀嚎的同时嘴里还不忘骂着,“崔姪你个贱人,你敢踢我,我要你死!”
崔姪也只是为了逃脱李兴的桎梏,才踢的他,当然了,时至今日她才算是认清了这李兴的嘴脸,那一脚她都觉得踢清了,她该再用力一点,直接给他踢废了去。
“你这么大声,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儿私会吗?!”崔姪反问一声。
李兴目眦欲裂地瞪着崔姪,这被踢到脆弱的地方,能不痛到窒息么,这么痛的情况下,还能指望他去管声音大不大么!
不过,被崔姪这么一说,他倒也安静了不少,他可不想刚被踢完,又被人发现和崔姪在这儿私会,然后被送去受罚。
崔姪见他安静了下来,于是也静下来跟他说道:“李兴,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给帮我,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这船要是翻了,不仅我要掉水里淹死,你也是一样的,可你若是帮我,我们还能有一同活下去的可能,你懂吗?”
李兴咬着后槽牙,忍下想要杀死崔姪的冲动,当然了,他现在痛的要命,也没力气再去弄死那崔姪,只能听着她说着。
先开始是李兴怕被连累,所以与崔姪保持距离,而现在换成了崔姪与李兴保持距离,生怕李兴又会突然掐上来,刚才那快要去见阎王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她并不想再经历一次。
李兴想了又想,好一会儿,等那儿也不再那么痛了,他才回答道:“好,我就帮你这次!”
崔姪高兴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说你,早点儿答应多好,也省的吃这苦了。”
她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要这李兴早点儿答应,她也就不用被掐的这么惨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李兴的不答应,才让她看出了这李兴到底有多渣。
李兴恨恨地看了竟然还笑得出来的崔姪一眼,“不过事先可说好,我帮你可以,但是不管成与不成,你到了太子妃那儿,可不许将我抖出来!”
不论如何,这条件得先谈好。
崔姪想也没想就点点头,反正只要李兴能帮这个忙就行了。
到时候查不查得到再说,现在先应下。
见崔姪点头,李兴也点点头,“那好,那我现在就去调查。”
说完之后,他就忙不迭地跑走了。
反正崔姪已经将要说的话都说了,量这个李兴也不敢耍花招,只要她注意些,别被李兴偷袭给弄死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