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凤很是伤心失意,妹妹还是没有找到不说,挚爱的妻子也没了,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
他的心,痛到失去知觉。
“玉儿,是本宫对不起你,是本宫失了承诺,所以,你这是在惩罚本宫么,可本宫情愿任你打任你骂,也不想要你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本宫,你回来好么?”琅凤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琅之山和邬慈仁知道这琅凤这几日一直在寝宫醉酒之后,也是无奈极了,他们都能理解这种失去心爱之人的伤痛,这种时候任何的劝慰都是枉然。
总是要消沉一段时间的,也只能希望时间久了,能慢慢抚慰好他心中的痛。
琅之山说道:“听闻夏武国那边新帝已经登基,这东方霆在搞什么鬼,当年好不容易夺来的皇位,就不想要了?”
邬慈仁摇摇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打算,当年他对皇位志在必得,也许这么多年之后,才明白这身居高位,并不是件什么好事儿,有的是不能为人明白的辛酸苦辣。”
琅之山叹了一声,又道:“不过,消息传来是说这夏武国皇后难产,大人和小孩都没能保住,估计对东方霆的打击很大,他才心灰意冷退位让贤了,倒是看不出,这东方霆与他那位皇后也是夫妻情深。”
“自然是的,好歹,那皇后也是陪伴了他二十多年,他又不是木头,总还是有感情的,不过,倒是可怜了这皇后和孩子,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怕是对他的打击很大。”
邬慈仁不禁感概了一声。
琅之山有些吃味儿了,“你看你,提到他这么多感概呢。”
邬慈仁这才看了琅之山一眼,好笑道:“如今皇上还在担心什么呢,臣妾不过是感概一声罢了。”
“朕就是不想你感概他。”琅之山倒也说的直接明白。
邬慈仁无奈地看着他,“好像是皇上起的头。”
“呃。”琅之山一噎,的确,他要是不起这个头,邬慈仁会好端端地感慨么。
邬慈仁看着他这个样子,便靠到了他怀里,“都这么多年了,您还担心什么,难道臣妾对您的爱,您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当年臣妾是负气离开了他,跟着您回了这琅国,可是,您对臣妾的好,臣妾也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臣妾这颗心又不是顽石做的,哪怕就是顽石,那这么多年了,也早就被您给捂暖了。”
琅之山叹了一声,“朕真的很庆幸,当年被父皇选中去出使夏武,不然,又怎么会遇见你,朕这辈子,能有你的相伴,朕觉得朕就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邬慈仁笑了笑,“臣妾能陪伴着皇上,臣妾也觉得自个儿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听闻这夏武新帝登基,宴邀各国,各国使臣去了之后,都夸赞这新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连这新后,也让各国使臣眼前一亮,说是从未见过如此天仙美人,气质出尘,与新帝是绝配,可在朕看来,这天仙美人,气质出尘,除了朕的慈儿,还没谁能胜任这样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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