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谕迷迷糊糊的起身,头昏脑胀,睡眼惺忪的环顾一周。
所见四壁简朴,陈设老旧,但环境整洁素雅,显然主人家恨爱干净,时常打扫
这是晏家?
夏谕脚步虚浮的出了房门,寻到了院中正带着儿子早起练剑的晏子。两柄齐剑挥的虎虎生风,遵劲有力,看得出来,晏家父子很喜欢技击之术,而且熟练度极高。
以后有机会要请教一二。
一番寒暄之后,晏子笑着给夏谕介绍道:“这是小儿晏圉,现为耿济大夫。”
“圉儿,我阅弟之才十倍于你,达者为先,还不快见过你孟叔叔。”
孟叔叔?听到这话,一旁的晏圉直接傻眼了。
啥玩意?他都快二十了,要叫这孺子叔叔?昨晚他回来后就不应该把这小子安排在客房,应该直接送走!
见晏圉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晏子面色迅速冷了下来。他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整日泡在女闾贪花恋色就算了,偏还如此气量狭小,短视愚蠢。
就在晏子将要爆发的时候,夏谕出言给了个“台阶”:“晏兄,不必如此强求。圉儿本就年少好强,不愿意叫我一声孟叔叔也是人之常情。”
晏圉:你家吗
“逆子你叫是不叫!”少年如此通情达理,越发衬得晏圉不知礼数,晏子抚摸着手中长剑,老脸上写满了“核癌刻氢”。
闻言,晏圉沉默了片刻,随即躬身一礼,面色屈辱,闷哼道:“圉见过孟…孟叔叔。”
“贤侄请起。”夏谕大喜,上前将晏圉扶起。
晏圉感动的双眼通红,嘴唇微微颤抖,挤出一个晏子同款难看笑脸:“多谢孟叔叔。”
如此叔侄相宜的一幕,看得晏婴老怀大慰。这齐国政局太过动荡诡异,圉儿只是中下之资当不得齐相。他若是离去,以他的遗泽应能保住圉儿和晏氏的封地。至于旁的,强求不得。
孟阅此子才干不俗,少年老成,历事几年,日后必是齐鲁执牛耳者。
圉儿认他做叔父,不亏!
夏谕又和晏家三口一起用了早饭,便准备离开了。
院门前,夏谕拜别晏子。临上马车前,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贤侄啊,女闾去可以。一些有违人伦礼法之事……比如三人行之类还是不要去触碰。言尽于此,勿要多言。”
说完,夏谕也不管结果如何,带着麾下武士人扬长而去。
这几如警告的话语让晏圉心中一惊!
他怎么知道三人行的?
三人行?一旁晏子不禁有些疑惑。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修身学礼之事,可听到女闾、有违人伦礼法什么的也慢慢回过味来了。很快一张老脸就羞的通红,嘴里慢慢蹦出几个字:
“逆子!看剑!”
“父亲饶命!”
“别跑!”
……
回了官邸,虽无必要,夏谕还是和两位小侍女解释了一下彻夜未归是的原由:“我与晏相把酒言欢,天色渐晚本想回来的。奈何晏相盛情难却,只能与之抵足而眠,彻夜谈论天下大事了。”
司琴和知书对此很是崇拜,天下谁不知道晏子是齐鲁地区的扛把子之一,君子小小年纪能和这样的名臣相谈甚欢,真是厉害呢~
又逗弄了一会居居爆,夏谕马不停蹄去浴池沐浴了,昨夜“睡的匆忙”,都没有洗澡,这一身的酒气他早就受不了了。(这时候贵族的浴池应该是单人澡堂,参考春列国志周幽王和他的皇家搓澡工们)
这也是他一大早回家的原由。
靠在池边,有两位小姐姐从旁帮他搓澡,虽没有带劲的音乐,这澡洗的也别有一番趣味。
洗到一半,夏谕趁司琴一个不注意将她拉入怀中,搂住纤细的腰肢,入手温润如玉。飞溅的温水迅速浸润了少女上身的薄纱,引得娇喘一片。
一边的知书见状,素手继续在少年后背游离,心中腹议不止。以前君子是一点女色都不沾,现在……虽然也不算沾,但花样也太多了。
简直荒唐,变着法的戏弄她们。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到临淄之前,君子不是这样的。
唉~夫人那……
正胡思乱想间,知书突然一惊:“啊~”
感觉到薄纱的湿润以及身上游离的手掌,知书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少女面色通红,睫毛微微抖动,抬眸看向环抱自己的少年,迎上一双清亮、温和的眸子,对视片刻,柔声道:“君子惯会作弄人……啊——”
“看我的。”
“啊~我我也来……”
“别,那个地……不要~”
“……”
~~~~~~
翌日清晨,铜镜之前,夏谕张开双手任由两个少女在自己身前身后捣鼓,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想歪的反复枪毙。
今日便要朝见齐侯了,这使者的官服可不好穿,司琴知书忙活了半天才穿好。要是一天穿个两三次不得累死,不过按例夜间的晚宴衣着可以随意,能舒服点。
展开官服转了一圈,只见铜镜里的少年着一身玄色丝制袍服,头戴冠冕,腰悬长剑,再加之身形挺拔,容貌俊朗、皮肤白皙更显得出尘不凡。
有前世第一次穿西装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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