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千轻看向弦歌,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弦歌,她竟然这样大意,墨如玉的车夫,光明正大的成了左清风的心腹,她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魅千轻轻笑道:“不用了,我还有事,需要出门。”
左清风拽住魅千轻的手腕,魅千轻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体内竟然真气全无,不由得微微皱眉:“放开我。”
左清风突然邪魅的笑了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百般谦让:“如此看来,墨如玉还真的没有骗我。”
魅千轻冷眼看着左清风,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眼前的一切:“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来管我做什么?”
左清风直接将魅千轻抵在了墙上:“我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某些人的目的却是没有达到,再说……”左清风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轻轻地划过魅千轻的脸颊,碰触魅千轻的嘴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我岂能就这样放走?”
魅千轻冷笑两声:“左清风,我真是没看出来,原来你也是个只知道交配的狗,不过……”魅千轻直接扯开了衣领,雪白的皮肤露出了大片:“你大可以把我做成你的交配对象试试!”
左清风微微皱眉,松开了魅千轻,一道响亮的巴掌打在了魅千轻的脸上:“**!”
魅千轻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血,不屑的笑道:“左清风,你真的敢杀我吗?你若是就这样把我这只作为实验品的小白鼠杀了,你猜墨如玉会打算怎么对付你呢?”魅千轻妩媚的笑着,手指轻轻玩弄这左清风的头发:“或者,你是觉得你能杀得了我吗?我承认,我体内真气全无,可就算如此,你又能怎样?”
左清风眼神危险的看着魅千轻:“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魅千轻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与墨如玉做了什么交易啊?虽然交易取消了,可我依旧付出了代价,想知道,墨如玉为何一定要拿我做实验吗?因为我是为一个与阴人冥婚之后还活下来的人,或者……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便不算是一个人了吧……”
左清风冷眼看着魅千轻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魅千轻莞尔一笑,勾起了左清风的下巴:“意思就是,就算我只是个试验品,我也是这傲天大陆唯一的试验品,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影响了这实验的结果,你!担待不起!”魅千轻说完,径直的走向弦歌,将那酒杯之中倒好的酒一饮而尽。
魅千轻虽是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依旧装作一副完全没有事情的样子,动作妩媚的放下杯子,帅气的离开。
离开左清风的视线,魅千轻每走出一步都觉得异常艰难,终于,在金陵城外的某一个角落,魅千轻再也坚持不下去,摔倒在地上,她的身体开始发出一股恶臭,她的皮肤开始如同死尸一般腐烂,她似乎能听到她骨头生长的声音,感受到她皮肤的脱落……
痛,这些日子以来,她曾经以为她再也不会知道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现如今,她再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痛!撕心裂肺的痛!你知道一千万只蚂蚁啃咬你是一种什么感觉吗?你知道所有的内脏被一点点吞噬,然后重新长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一次次重复在死亡的边缘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这世上最大的悲哀便是想死不能死。
就在魅千轻近乎绝望的时候,眼前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便是那个让她熟悉的声音,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你猜,你喝下的是什么?”
魅千轻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勉强看了一眼墨如玉,他依旧是那副笑看人生百态的模样,就仿若是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不,说是这世间的一切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样的形容应该更加合适,魅千轻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她嘲讽了笑了笑她自己,最终闭上了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墨如玉蹲了下来,用食指与拇指捏住了魅千轻的下巴:“你可还记得你埋葬的那具女尸?想知道她会变成那般模样的真正原因吗?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她与你喝下了同一种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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