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千轻看着贝海石那副佯装不屑的模样,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她经历了这么多,此时此刻竟然还会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呵,感情,什么是感情?老子能够用到你,那就是感情!你对别人来说有足够的利用价值,那便是感情!若是你连基本的这些都不能够做的到,你有什么资格去谈论感情?
想到这里,魅千轻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艳,却也更加的孤单:“我也不过就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也顺便看看传说中的贝海石是否当真无情无义,万一你伪装的太好,我相信你了,你却想起为你那死去的兄弟报仇了,给我下个毒什么的,对我来说不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贝海石只是看着魅千轻,嘴角微微上扬,竟是带着与他的气质大相庭径的优雅,说出来的话并不好听,甚至于有些难听,不过却格外的真实:“情意这种东西,就好比你与左清风,好的时候一起去玩死别人,不好的时候两个人都想玩死对方,听说他送你的诀别礼,可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美酒,就是不知道这味道如何?”
魅千轻看着贝海石轻笑,不气不孬,就仿若贝海石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又告诉贝海石,她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人,或许大多数时候人都是这样的吧,表面上是一个样子,骨子里又是一个样子:“我与左清风么?或许要龌龊的多得多,至于那酒……”说着魅千轻的嘴角上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味道不错,肝肠寸断,绝地逢生,这才是真正的美酒,不是吗?”
贝海石阴了一口茶,嘴角轻笑:“这世间便是这样,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危险,罂粟花如此,左清风送你的美酒如此,就连你也是如此,就连这清茶也是如此……”
魅千轻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眼神之中确实那种难得遇见了一个可以懂自己的人的那种感触,或者说是一个跟她同样的可怜人:“可不是吗?这世间本就是这样,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危险,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越是如蛇蝎一般,越是俊俏的男人,行事作风就越是狠辣决绝,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早就深有感触。”
贝海石虽然面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看向魅千轻的眼神确实变了变,相对于魅千轻的自嘲,同情,他的眼神之中竟是诡异的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理解:“大多数人的深恶痛绝,在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的得不到甚至没有办法触及之后的一种发泄方式罢了,在我看来,越是歹毒的女人越是美艳,越是狠辣的男人越是耀眼。”
魅千轻开始哈哈大笑,这种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短暂的笑声过后,是魅千轻毫不掩饰的叙述:“原本我是来灭了你这长乐帮的,毕竟这长乐帮在这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坏呢,这你贝大夫的人缘在这江湖之上也是出了名得臭,我若是让这长乐帮血流成河,按照长乐帮在这江湖上的地位,这绝对可以让我声名大噪!”
贝海石并不意外,接着魅千轻的话道:“不尽如此,也是因为长乐帮“名声在外”你这样看似残忍的做法,反而能够意外的以一个名门正派,惩恶扬善的形象出现在武林,对你来说当真是白利而无一害。”不过话虽这么说,贝海石看向魅千轻的眼神之中却没有丝毫的敌意,哪怕是丝毫的警惕,也没有。
魅千轻只是笑笑轻车熟路的跑着茶:“确实如此,只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呢,因为我突然觉得,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也挺好的,或者说这个活生生的长乐帮,似乎比一片血海的长乐帮,对我来说要有用的多,毕竟一统江湖什么的,并不着急,相反的,我现在倒是更喜欢钱,按照你以往的能力,加上我的头脑,想要富可敌国,并不是什么问题。”
贝海石只是摇了摇头,颇为无奈的的笑着:“虽然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但我依旧想问问,你这如火纯情的茶艺是从哪里来的,我这里的茶不过就是最普通的茶,水也是最普通的水,甚至说还有些味道,而我喝茶的大多数原因也是因为这水里的味道,可明明就是同样的东西,为何你泡出的茶会带着一股清香?”
魅千轻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贝海石的问题:“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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