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点了点对方,又指了指床榻上的男女,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女儿不晓得。”童瑶叹了口气,几步走到侯夫人身前,只瞧齐菀眼睛里带一丝好奇瞧着她。
叹了口气,童瑶道:“如何会这样……”
说罢,颇为失望的朝床榻上看了一眼。
众人陷入诡异沉默之际,只有姚夫人还在小声的趴在床榻边浅声道:“姚谦……!”
可是却像是睡死了一般,床榻上的二人却是没有丁点苏醒的迹象。
侯夫人半晌不曾开口说话,此刻瞧着这般情景,也不得不道:“都且出去。”说罢,垂眼瞧了瞧那床榻上的一男一女,神色莫名,淡淡扫视一眼,“将她们二人分开,送到正院儿那边,莫要惊动了前院儿的夫人们。”说罢,眼神冷冷扫视过屋子内众人。
“一个个管好自个的嘴巴,莫叫我逮着。”冷冷一句之后,一句话也不再多说,便提裙快步出了门。
齐菀也瞥了一眼那塌子,后快步跟了侯夫人离去。
几个丫鬟应是,旋即便对童夫人。姚夫人还有几个小姐躬身行礼:“还请几位夫人暂且等候。”说罢,几人便着手处理起了那榻上的男女。
童夫人、童芮、脸色犹如被人扇了一掌,苍白如纸,童芮率先反应过来,“怎么可能……”咬着下唇,已是将神色投向那侧的童瑶,脸上带着愤愤。
童夫人伸手握住女儿的手,眸子犹如幽幽深潭。
童瑶摇头叹息几声,微不可见勾了勾唇角,红苕跟在秦妤身后,主仆三人也快步出了屋子。
“不成器的东西!”
身后,传来姚夫人怒斥声和哭泣。
……
“小姐,奴婢未曾料想事情发生这般快。”
红苕跟在后头,听得不大清楚,有些疑惑的看着对话的二人。
“玉叶呢?”
“不晓得。”
“我原是以为那丫头心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却不曾想末了还是这般。”童瑶叹了口气,旋即不再多提。
“道是祖母身边的人也不能全信了。”
几人快步便到了正院偏房,侯夫人又叫了一丫头去与童瑶更衣,不过是换了间屋子罢了。
去了那些个首饰,秦妤在屋子内,重新与童瑶梳妆,换上干净的衣裙。
站在一侧,瞧着童瑶羸弱扶柳的身子,暗叹一声侯府衣物华美,却衬得童瑶这般瘦弱的人也显得两分娇艳了。
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脸上薄施粉黛,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红苕秦妤童瑶主仆三人出了屋门,便直奔侯府的前堂。
前堂的气氛一如既往,似乎并未发生任何意外,众位夫人们并不知晓方才后院所发生之事,一众皆是言笑晏晏的说着话儿,好不热闹。
侯夫人此刻哪里还有方才在后院满面冷霜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