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瑶闻言脸色淡了淡,点点头,却又笑了:“祖母做主便是。”
这句话。童老夫人爱听,只是事情也并非一句话嫩给解决的。
想来想去,却依旧还是男不定注意了。
童瑶的身份,说实在的实则是有些尴尬的。要说挑了顶好的人家,必定成不了,可若是挑了一般的人家,童老夫人却又有些瞧不上眼。
童庆之闻信儿的时候,风风火火,脚下生风的便赶了过来。当下便来了童瑶的院子,质问了起来。
童瑶一脸的莫名其妙,道:“哥哥这话有歧义,母亲何时说过要将我嫁给姚公子了?”
原是童庆之心里便是这般想的,谁知晓计划的事情竟然没成了。
“怎么会不成。这亲事原本便是你的,是不是母亲又背地里……?”
这话说的,秦妤都忍不住嗤笑了。
这脑袋瓜子,当真是个撬不开的。
童瑶颇为无奈,当下叹了口气,想了想,到底也懒得和童庆之解释那许多缘由了,便道:“哥哥这话当真叫妹妹好生伤心,若非姚公子在岳阳候府被众人瞧见了与嫣妹妹和衣躺在一处,怎么会有今儿的事情来。”
这么与童庆之解释,远远比与她解释,这门亲事利弊要简单多了。
秦妤忍不住暗自笑了笑。
瞧着童庆之一脸震惊的神色,惶惶的道了两句:“怎么可能……”倒是像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秦妤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耐,“少爷,小姐还要去个老夫人请安,现要更衣了,少爷可要一处去?”
童庆之倍受打击的模样怔愣了片刻,喃喃自语了几句,而后便怅然失措的摇了摇头,“不……”
旋即便与童瑶道了声,后便晃晃荡荡,颇为神不守舍的离开了屋子。
童瑶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黯淡。
秦妤暗自不屑。
莫说别的,童庆之那些个自个所以为的计划,当真是叫人觉得上不得台面,那也能称之为计策?
前前后后都未曾想了周全,如何能拿来说道。
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只是心道一句可怜人罢了。
……
童瑶有事均是与童老夫人回报,若是得了准许,便能与童老夫人要了银两。
且童老夫人对待童瑶要温和许多。
童瑶的屋子多年未曾添置些东西,不过是撒撒娇的事情罢了,这若是换在以往,是万万没有可能的,约莫也是童瑶见得多了,遂即便是使唤着不舒服,也知晓了对人撒娇。
当然了,只是偶尔的。
便能瞧着在童夫人未曾掌家的这个月里,不少的下人进进出出的添置东西,搬着桌椅、贵妃榻、小圆凳、步履轻快的便进了小院子。
日光下,童瑶脸上笑的一派悠闲,一扫过往的郁郁不乐,现如今瞧着气色倒是格外的好了。
手头丰裕了,遂童瑶赏赐下人也大方了,许多,童瑶原本便不是个抠门之人,只是童夫人处处限制着,赏赐起来,旋即便变得捉襟见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