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的小茵茵,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被李秀秀吓坏了,怪为夫来迟了吗?”周恒离座坐到崔可茵那边去。
崔可茵推开他,道:“我对婆母不敬,你不是要教训我吗?”
原来为这事。周恒笑了,道:“我这不是随便说说的吗?哪个丈夫在母亲跟前不这样啊?你生气了?好吧,为夫在这里给你赔不是。”说着,站起来向崔可茵行了一礼,道:“这样可以了吗?”
崔可茵忍着笑,背过身去,不理他。
“又来这一招。”周恒死皮赖脸凑了上去,从后面搂住崔可茵的细腰,道:“你这性子可得改一改。生气了,就该跟为夫说说,要不然,为夫怎么改正呢?”
他一个一口“为夫”,听着怪肉麻的,偏偏崔可茵心里甜丝丝的。她用力去掰他的手,道:“知道我生气,还来惹我?你去忙你的,待我气消了就好了。”
“那怎么行。”周恒义正辞严道:“我媳妇生气,我自然得在旁边小心侍候着,哪能丢下媳妇一个人生闷气,自己快乐逍遥去?”
崔可茵实在绷不住了,反手扭住他的耳朵,道:“说,你平时都是怎么快乐逍遥的?”
“哎哟,痛痛痛。”周恒叫着,含住崔可茵的耳垂。
两人在罗汉床上打闹起来。小泥炉上的水咕噜咕噜响了半天,快烧干时,周恒才披了衣襟往信里面添水。
崔可茵一张脸比桃花更艳,声音娇靡,道:“你就会欺负我。”
周恒一副无赖样,理直气壮道:“我不欺负你,欺负谁?”说着帮她整理衣裳,把发髻上的簪钗插好。
崔可茵依着大迎枕坐了,道:“你以后要是在外人面前给我没脸,我定然不饶你。”
“我还敢么?你刚才对我多冷淡,把我吓出病来了。”周恒说着抓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道:“心都吓没了。”
崔可茵捶了他胸口一下。道:“就会胡说八道。”
周恒嘻嘻笑,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小泥炉的水烧开了,他沏起茶来。一时间,充满暖昧气息的室内茶香扑鼻。
两人刚喝了一杯茶,墨玉在帘外禀道:“王妃,姜夫人来了。”
“大伯母来了?快请。”崔可茵指挥周恒:“把镜子取来。”
要是让大伯母知道他们白天宣淫,她以后怎见人?
周恒道:“就是发髻有些乱,让琥珀进来侍候吧。”
琥珀把她的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个倾髻,姜氏也到了。崔可茵没在垂花门迎接,她心里有些嘀咕。珍珠打起帘子,她一眼瞧见桌上摆的西洋镜和珠花等物,再看崔可茵面如桃花,心里明白了几分。
“大伯母,”从她眼里瞧出些什么,崔可茵脸更红了,道:“我刚从宫里回来,换了衣裳梳了头,正要去迎接大伯母,没想到大伯母倒来了。”
梳的是倾髻,那是出门见客的发髻,可不是平常在家里闲坐的发髻。姜氏也不说破,道:“晋王府地方大,外面又冷,待宫人来回禀报,你再去迎,我岂不是要冻死了?”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崔可茵也笑了,让丫鬟上茶上点心。
周恒早避了开去,让她们娘俩安静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