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风回家去接顶顶,许老爹看到他就跟见到了大救星一样,连忙把小家伙往他怀里一塞:“快带走,快带走,折腾一天了,你爹我老胳膊老腿的,都快被他折腾散架了!”
许凌风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笑着问:“他干什么了?”
“一整天都在琢磨怎么逃跑,你问他为什么要跑,他理由充分得很:‘我去找爸爸呀!’”许福山尖着嗓子摸仿完小盆友的童言童语,擦擦油亮亮的额头,心有余悸,“早上一个没看住,他出去溜达了十分钟,要不是保安得力,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们交待……吓死你胖爹了!”
许老爹告状的时候,顶顶一直把小脑袋埋在他许爹的脖子上,许老爹今天被他磨了一天,气恨恨地拍了他的小屁股一巴掌,人还是很驼鸟地挂在干爹身上装死。
许凌风笑,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声,小家伙摇头踢脚,许凌风又嘀咕两声,小家伙还是摇头踢脚。
许老爹还没搞明白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就见许小爹又低低说了一句话,小家伙这次不摇头不踢脚了,抬起头,扭过小身子,趴到许老爹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说:“爷爷我明天回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你要听话喔……”
闹的许老爹半天没有回过神,过了半晌才一把抓住许凌风:“别忙走,我还有事情问你。”
许凌风跟着老爹进到书房,脖子上的小东西不肯下来,作为挂件跟了进去。
“宋家的事情我朋友还在跟进,他们是被人坑了你已经知道了吧?”看儿子点头,许福山继续往下说,“目前还看不出买房和集资之间有任何联系,很可能是两个独立事件。不过,设局做集资的那边漏洞很多,事后也没有花力气掩盖,看样子就是吃定了宋家,认定苦主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好处是要挖出事情真相不难,甚至是找到当事人都有可能,坏处是这些人胆子这么大,很可能是有恃无恐,就算抓到骗子走法律程序,最好结果也不过是还款,一年前的五百万,跟现在的五百万,完全是两个概念。”
“爸,先把骗子找到,余下的事情阿隐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你确定?”
“我确定。”
看儿子讲的如此笃定,许福山沉默了。
许凌风出事后,他费了极大的财力和精力去挖掘事实真象,对于闲阳事件,他了解的远比很多当事人都要深,甚至就算是在富豪阶层,也没几个人知道的比他更清楚。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快刀斩乱麻几乎抢在所有人之前出售公司把资产套现,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宋隐此人,儿子带着宋隐回家,他没有一丁点吃惊。
不过,有的事情他还是必须要问清楚。
“小宋他……真的是修士第一人?”
许凌风毫不犹豫地点头。
许福山眨眨眼睛:“你呢?”
“武修二阶。”
“好小子,不愧是你爹我的儿子!”许福山大喜,伸手重重在儿子肩头拍了两下,就他所知,最先在闲阳变异的那批人最强也不过一阶。然后,胖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严肃认真的表情:“你说你们不准备在江安长住,那就是说你们想要单干?”
许凌风低下头看了看,见小家伙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这才开口:“是,不管是不是真的要‘保江安’,也不管江安保不保得住,我们都不准备掺合了,我们不想依附于任何一派,也不想引起任何一方的忌惮。”闲阳的事情太让人寒心了,也给宋隐上了一课——就算地震时没有办法,但他们埋在地底四五个月,没有等来任何救助。
“所以,你们自信单靠你们的力量,就可以在这个乱世立足?”
“爸,未来的世界,谁都没有底气说百分之百的性命无忧,但我们的胜算至少要大过依附于某个势力成为他们的头号武器。”
许福山沉默了好一会儿,抹了一把脸,沉着脸道:“讲讲你们的计划,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有一个什么初步构想,我要听的是详细计划。”
……
一个小时过后,许凌风发动汽车,许福山在外面冲着他挥拳头:“明天你们自己带小家伙打预防针去,除非付我双倍的保姆费……”
汽车开走,一回头,许大善人发现自家太太站在廊下,默默地抹着眼泪:“这孩子要是凌风的该多好,我想要个亲孙子……”言辞发自肺腑,情真意切,闻者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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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这边,许凌风刚一出门,宋妈就期期艾艾的道:“小隐,我们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住得起的……”
宋成连声咐和:“对,对,这房子太好了,我们不能占你朋友这么大的便宜。”
宋隐懒的浪费口舌,打开楼下卧室门:“你们就住这间,省得一会儿上楼一会儿下楼。凌风他不是外人,你们没占他便宜。”
什么叫“他不是外人”?
宋成吕圆面面相觑。奈何自打儿子成年以后,他们家的话语权就牢牢掌握在儿子手里,积习之下,这一对爹妈竟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追问。然后,就听到他家儿子在玄关那边说了声“我出去一下”,紧跟着大门“啪”的一声,宋仙师一甩手出门去啦。
宋成拉起妻子的手:“算了,我们先看看房间吧,以前都只在电视上见过,今天看看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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