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徽立即被气笑了,认为对方不过是为了哗众取宠罢了,不但没生意反而耐着性子问道:“你到是给本官说说,这些布置究竟有何不妥?”
“先说高家兄弟,高敖曹实属当世第一猛将,实在该留下镇守洛阳,如今河北已经都是陈宇的天下,那里早就是铁板一块,虽然高家兄弟是当地的士族,但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他们回到河北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宇文洛生开口先说道。
“我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能干什么!”宇文洛生分析高家兄弟作用,元徽对此到是也不置可否。
“郑先护此人善守不善攻,杨家虽然满门军功无数,但行台杨昱更善于治国,带兵打仗其实非他所长,此人攻守皆不擅长!若让他们防守尔朱仲远或许还事有可为,让他们进攻的话,则必败无疑!”宇文洛生被关了这么久,能力只增不减 ,只是这情商依然没上去,说话还是不懂委婉些。
“哈哈,说的不错,继续说下去!”郑先护乃是天子的布衣之交,皇帝对他极其信任,元徽早就心生嫉妒有些不满,至于朝廷势力极大的杨家,元徽更是看不惯,见宇文洛生将这二人说的如此不堪,元徽心里反而有些高兴。
“让杨津都督并、肆等九州诸军事,这官职虽大但却是虚有其表,他手上并没多少可用之人,杨司空本人并不知兵,而且他去的还是并州,那里可是尔朱家的老巢,他此去必是无功而返!”宇文洛生说的这里的时候元徽的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但是宇文洛生却根本没注意到,依旧自顾自道:
“源仆射带兵到是有些能耐,只是他此次乃是孤军深入贼军腹地,一旦有所不利,连退路都没有,此乃兵家大忌,决不可为!”宇文洛生顿了顿,又道:“至于魏兰根大人,此人善于谋略却不适合当主帅,派他自领一军前去征讨,无异于让他送死!”
元徽见自己制定的全盘计划被说得一文不值,心里已经气急,只是表面还不动声色问道:“哈哈,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依在下之见,如今贼军兵多而我军兵少,我军该一面多募兵召集人马,一面固守黄河以及虎牢关!”宇文洛生轻声道。
“元颢当初不就是干的吗,结果如何?”元徽没好气说道。
“大人明鉴,当初朝廷大军不论是尔朱氏部众还是元天穆的手下,他们都是上下一心,但如今众尔朱氏却不然,尔朱家最有实力的尔朱兆和尔朱仲远彼此间关系就极不和睦,根本无法和当年的尔朱荣与元天穆相比,只要稍加挑拨,他们毕定会产生分歧!其他众尔朱氏也是如此,”宇文洛生侃侃而谈,解释道:
“再则尔朱兆带兵的能耐更是不可与尔朱荣相提并论,此人做事急躁,我们只要严防死守些日子,不愁他不漏破绽,况且尔朱氏本来就凭着一鼓作气进攻,时间久了他们必然军心涣散,到时候可由皇帝下旨招 刘灵助和纥豆陵步蕃进攻尔朱兆老巢,不愁尔朱兆不撤兵,如此一来,尔朱氏军心必然涣散,那时朝廷便可徐徐图谋众他们了!”
“哈哈说的真好啊!”元徽拍了拍手,随即便对身边随从轻声说道:“此子贼心不死,朝廷本欲宽恕他罪行,却不想他竟暴起伤人,险些连本官都伤了,结果被尔等当场击毙!”
“赶紧动手啊!”看着一旁疑惑不明所以的手下,元徽立即喝道:“傻愣着干什么,都想死不成……”(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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