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往心里去,她也说了他是皇上的人,本来他就是为皇上着想,既然右昭仪答应了他的要求,他自然也得遵守承诺站在她这边。
只可惜他能做的也就是拖延一点时间了,其他的,要看右昭仪自己的造化了。
程成随着皇太后走进去时,里面似乎已然传来了一些争执声,最为大声的应当是皇后慕容尔岚。
“你和银太医在干什么,右昭仪?”慕容尔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质问,深怕别人不往歪处想一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将身旁的宫女全部赶出去,做贼心虚还是你和银太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当程成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然站在那里,眸光沉冷,只是在看到才床榻的一幕时,才松了口气,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银秽不堪。
只见银情正低着头,隔着帘子给躺在床榻上的右昭仪,一言不发地把脉。
苏初欢仿佛才察觉注意到有人进来,便撑起了身子也缩回了手,扶着床沿起身,撩开了帘子懒懒地踏在了冰冷的地上,毫不心虚地瞥过慕容尔岚,“回皇后的话,银太医自然是在给臣妾诊脉,难道皇后看不出来?”
听罢,慕容尔岚冷笑了一声,绝不会这么轻易让她蒙混过关,“右昭仪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让银太医诊脉,右昭仪勾引男人的手段真是本宫大开眼界。”
话音刚落,苏初欢余光瞥见容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便抿着绛唇,转过身低声道,“皇上,请您相信臣妾并无做皇后口中那种不耻之事。”
听着她低软示弱的声音,似乎有丝无助,可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容檀莫测地不置可否,邪冷地凝了她片刻,才开了尊口,沉声道,“皇后所言并不是没有道理,今日你若不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朕定不会轻饶。”
听罢,苏初欢握紧了冰凉的手心,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样,半响才轻声解释,“臣妾之所以请银太医单独前来,一是因为他治好了臣妾的脸,臣妾相信他的医术,二是臣妾的病不足为外人道,所以才遣散了宫女。”
“什么病不为外人道,本宫看是你和银太医的私情不足为人道吧?”慕容尔岚自然不会让皇上就此相信她而动摇,她好不容易才和洛嫣儿安排了这么一场好戏。
虽然洛嫣儿那女人懂得唱白脸,而让她来唱黑脸,不过无妨,反正她就是要这贱人在她面前被羞辱被惩罚。
苏初欢没有看慕容尔岚,仿佛羞于启齿地低的不能再低道,“臣妾的月信一向不准,身子也因此虚弱,不过原本不打算调理身子,还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直到……”
她顿了顿,“直到前些时候侍奉皇上因为没能记得准确日子,而惹皇上不高兴,臣妾不想一而再再而三惹怒皇上,所以才想趁着皇上不在的日子赶紧调理好身子,若是皇上哪日记起臣妾,臣妾也能好好侍奉皇上,可是这种事臣妾当着那么多宫女的面,实在羞于启齿,只能暂时让宫女退下,可便是这么一会儿,皇上却和太后皇后恰巧来了,于是便惹出误会了。”
听着她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模样,慕容尔岚眼神阴测,恨不得撕了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