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得硬生生的疼,她垂下眼睫,没有抬头看他隐忍道,“臣妾说的都是实话,皇上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就知道他哪里有那么闲情逸致,还特意这么有心地来带她来赏湖,呵,是她胡思乱想想多了,把这狗皇帝想的那么好,原来是想在没有人的地方对她严加逼问。
听罢,容檀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残忍勾唇,“若是让朕知道你对朕撒谎一个字,你这张嘴……朕便让它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很显然,他并没有开玩笑,她会故意假扮成宫女肯定有她的目的,他便是再傻也不会相信她那糊弄人的说辞。
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她假扮宫女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他竟一下子想到了她可能乔装打扮去见了睿亲王,他怎么可能轻易容忍?
只是没有证据,但这警告也是要给的。
苏初欢脸色微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狠,她一言不发地抬眸凝着他,冷硬的俊颜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暗沉。
她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事惹他生气,难怪世人说自古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哪里什么时候惹怒帝王,便会死无全尸。
“皇上想听到臣妾说去见谁了,您便直说就是了,省得臣妾猜皇上的心思,说什么皇上也不信,皇上心里已经认定了臣妾什么样的为人,臣妾说什么也无济于事。”苏初欢语气平淡地和他对峙,她做不到唯唯诺诺地认了她没做过的事!
“那你倒是说说看,在朕的心里你是什么样的为人?”容檀盯着她理直气壮和自己呛声,这女人是活腻了?
仿佛听出来他语气里的隐忍,苏初欢轻媚勾唇,“在皇上心里,臣妾便是个水性杨花,媚惑朝纲,狐媚皇上的祸水,是吗?”
容檀听了眯起了潋滟的眸,好半响,才似笑非笑地给了她一个寒心的答案,“总结得不错。”
听罢,苏初欢眼睫颤了颤,唯一的笑意也收敛了,“既然皇上深知臣妾的秉性,那皇上从今日开始远离臣妾,也不会再惹您自己生气了。”
“你以为朕不敢让你失宠?”容檀似乎也动怒了,被她的话激的,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谁知苏初欢怒极反笑,“皇上不是刚封洛嫣儿为贵妃了,她即比臣妾美貌,也不会惹皇上生气,您早该去景兰宫而不是在这里和臣妾浪费时……”
她话还没说完,嘴上便粗鲁地压下来一个烫人的热度,苏初欢震了震,随即动怒地推着他的肩膀。
可是她越推,他吻得越狠,她眸子渐渐湿润。
嘴上的疼痛快出血,背上也被冰冷假山膈得青紫,身上的男人却当着一众宫女太监的面,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她气得想咬他的唇舌,下一刻,便被容檀捏住了下颚,冷笑,“想咬朕?”
这个只知道惹她生气的女人,此刻正眼眶微红地瞪着他,半响,容檀才恢复了理智,对着她微张粉红的舌尖,不再粗暴地深深吻了下去。
苏初欢的推拒起初强烈,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推不开他死心,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