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诱惑呢喃,“夫君你对我真好。”
容檀顿了顿步伐,轻飘飘扫过她,见她紧了紧手臂,紧张地盯着自己,他眼底深沉,这女人失忆了倒变得依赖自己了?
这么想着,他想,或许她这个失忆的病症还是不要痊愈为好。
半响,容檀收回了视线,沉声道,“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叫朕夫君。”
若是让人听去,成何体统?
“为什么?”苏初欢似乎不解,也不乐意,“不是你说我没有家人,只有你,你是我夫君,为什么又不让我叫?”
“……”容檀手背青筋微爆,傻了也能气到他。
见他不语,苏初欢才妥协地抿着绛唇,“若是你不高兴,我往后都不叫了,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容檀讳莫如深地瞥了她一眼,半响才低冷吐出两个字,“容檀。”
他之所以会这么耐心,大概是因为太医说要对她温柔体贴才能对她的病有好处。
“容檀……”苏初欢叫了很多遍,他都没有回应,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轻推了下他的肩膀,勾起粉嫩的唇瓣,“我想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你教我?”
容檀本来想将她抱回龙榻,让她休息,听罢他只是敷衍道,“朕国事繁忙,改天……”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角便传来她的温度。
苏初欢轻吻着他的唇瓣堵住了他接下来说的话,细细描绘,吻完还意犹未尽地凝着,低哑道,“就陪我一会儿也不行?”
容檀对她笨拙的吻没有丝毫动容,不过,她的温顺取悦了他,“半个时辰。”
听罢,苏初欢低头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看似乖巧安分,在他看不到之时,脸上却没有半丝情绪。
……
一旁的宫女在磨墨,苏初欢身上披着一件披风,取了毛笔,凝着一旁容檀写下的龙飞凤舞的凌厉字迹,有模有样地学着些。
可是,有些笔画,她却故意写错。
因为,此刻容檀便在她身后,见状,果然他便开始手把手教着她,一笔一划,一勾一瞥。
苏初欢感觉到整个身子被他抱着,呼吸便在她的耳后,她的心思自然便不在写字上,实在因为那呼吸有些撩人,她便下意识转过头。
可是便与容檀近在咫尺,在他吻下来那刻,她呼吸一窒。
他的吻显然和她不一样。
渐渐的,她越来越溢出的娇媚声音,令一旁的宫女均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两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容檀终于放过她的唇,便停下了动作,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苏初欢感觉到他停下来,不明所以地抬眸,似乎不满地盯着他,轻声催促,“容檀?”
见她微微扬起的细腻脖颈,似乎在邀请他做什么,容檀性感的喉结微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能的反应,他的心跳得快而且很热。
正是这样从未有过的异样反应,才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想,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