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容檀睨着那破烂不堪的旧东西,心底冷笑,她还真是够委屈自己,宁可在这种鬼地方和银情过牲畜不如的生活,也不肯被他找到跟他回宫。
下一刻,苏初欢便被毫不怜惜地扔在破旧的木板榻上,背上一阵刺痛,她脸色苍白地想起身。
容檀便摁住了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毫无耐心地退了她身上碍眼破烂不堪的衣服,扔在地上仿佛破布一样。
仿佛成心侮辱她,让苏初欢无法忍受地重重咬了他的大手。
被她差点咬出血的容檀,眉头都不皱一下,邪冷地睨着她已经毫无遮眼的身子,仿佛为了证实什么而从头审视到脚。
苏初欢咬着唇,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甚至有想死的心。
没过一会儿,仿佛确认了她身上没有任何男人留下来的痕迹,但容檀不信,一个费尽心机将她从皇宫带出来的男人会对她的身体没半点心思,即使她现在身上穿着那些破布,可退下那些破布后,她的身子一如既往的吸引男人。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身子早不如以前那般白皙如玉,甚至肌肤都有些糙。
片刻之后,苏初欢以为他不会再做什么,谁知她便突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他,脸色瞬间疼得惨白,“容檀你出去!”
他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侮辱她的事,为什么不干脆赐死她,因为这个动作她所有的挣扎都没了力气,仿佛被人掐住命脉一般。
见状,容檀不仅没有温柔,反而更无情地检查她的身体,他要从里到外,上上下下全部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男人碰过她,哪怕是一点点。
否则他会真的下令,将银情凌迟处死。
可是没过一会儿,空气中的热气便节节攀升,容檀凝着反抗渐渐弱下的女人,确认完没人碰过她之后,依旧没有退出来。
这麼做很容易让一个禁了两个月的男人,蠢蠢动了心思。
半响,便在苏初欢甚至恨得想咬舌自尽,容檀俯身吻上了她,不顾她抵抗地用身子押制着她沉重的进去。
苏初欢只觉得愤怒与恨意涌上心头,就算要死她也不想在临死前还被他这样满足他,虽然她本来就不干净,但她还有仅存的尊严无法承受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
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本身力量差距便太大,她从挣扎反抗,到最终绝望地望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腥味涌上喉咙。
而容檀压根没顾忌她的感受,他只觉得这两个月里的折磨,不安,愤怒,全部在这破旧不堪、牲畜不如的破屋子里和她纠缠至死。
一番动静停下后,苏初欢的眸子毫无神色地空洞,她背着容檀转过了身,连一眼都不再去看他。
这世上这么多人生老病死,他怎么就不去死?
而容檀则渐渐冷静了下来,憋了两个月的怒意全部烟消云散,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身,眸子黯得讳莫如深,最终附在她耳廓沉哑道,“朕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