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后,容檀便很少陪在她身边,要么是去见他容国的亲信,要么便是和肆曳在谈论战事。
又或者是楚玥回了楚国,他便不再担心她的安危。
可是除了夜晚,他便不再与她多说半句话,多待一会儿。
这让苏初欢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好像她只是供他泄谷欠的工具一样,不过她自然知道他现在还在生着气,所以她才安分地默默承受。
她想,他终有一天会消气的。
只不过他还未消气,突厥楚国与容国的战事便正式开战了。
在得知容国的军队攻向楚国的路线以及时间后,突厥才出兵,因为突厥到楚国的路程,比容国到楚国的路程较短,所以时间上也较少。
较短的时间能够保证,突厥的兵马将会比容国的军队更早抵达楚国,足够支援楚国。
而肆曳让容檀和她也随军前往,容檀自然不必说,因为他最了解容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她,用肆曳的话就是监视容檀。
从突厥到楚国的时间大致是两日一夜。
行了一日的路程,夜里便在一个易守不易攻的地势,扎下军营。
苏初欢独自在营帐里用完膳便只能躺下休息了,而这时,对面的营帐还亮着烛火,想必是容檀还在和肆曳彻夜讨论行军布阵。
苏初欢只能远远望着他烛火下,偶尔走过的身影,嘴角甜甜地弯起,只是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
说不定夜里他还会过来抱着她睡,又或许会打断她的睡眠,与她缠棉。
虽然和他做过不少次了,可每次都震慑得她无法承受。
苏初欢夜里想着这种事,顿时红了小脸,或许近日是他把她带坏了,让她每夜都会想着这种事,一夜没有与他同眠就不习惯了。
而此刻——
营帐内,容檀虽然在和肆曳行军布阵,但心里却有些莫名痒痒的,他余光瞥过对面营帐的烛光灭了。
想必她已经入睡了,而他脑子里便闪过一幕幕她在身|下乘欢的画面。
顿时,气息有些紊乱,那儿也不知不觉石更了。
肆曳未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语气平静地道,“容国进攻应该是步兵,那么我方便只能放弃骑兵,用遁甲防卫,辅以刀手。在两旁辅佐楚国进攻,毕竟突厥的兵力所剩不多,也只能起到支援的作用。容檀,你觉得他们行军的路线会是如何?”
见他没有回答,肆曳才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对面,“怎么,春|宵一刻是本汗耽误了你们?”
听罢,容檀才不动声色地低醇道,“常理来说,容军应该会走陆地,因为水路对于容国来说还太早,但容国近日与玄国有所交集,众所周知玄国是水上之国,水路的资源相当多,所以与玄国达成一致,容军走水路也不是不可能,那么便会缩短时日,如果是那样,也是两日一夜抵达楚国,我们便没有时间再浪费了。”
“你分析得有几分道理。”肆曳表示认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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