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站台上的容邪从一开始便没有为战事分心,仿佛运筹帷幄,因为无论战事如何走向,一百种可能他都想到了,所以这场战争,容国赢定了。
可是当他看到苏初欢的出现,他便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来了,与容檀一起来的,像是密不可分的两个人一样,在他面前恩爱缠棉。
容邪以为会一直到战争结束,可没想到,肆曳却抱走了她。
他隐约觉得要发生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容邪淡淡蹙眉,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肆曳抱着初欢冲向战场。
她身上沾着血渍,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士兵的……
这令容邪下意识去看容檀,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刚刚还是他主动将初欢让肆曳抱走,他到底……想做什么?
想到这里,容邪最不想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只见战场里,肆曳穿越了层层军队,目光直视站在站台上的容邪,下一刻,抬手缓缓将手中的剑架上了她的脖颈,大声地道,“容邪,本汗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走过来,另一个是收兵。”
话音刚落,战场里的楚玥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她不解地望了不远处的容檀,只见他神色平静,他不是很爱这个女人吗?
现在怎么舍得拿她当威胁容邪的筹码与诱饵?
还没待楚玥想清楚,便听到容邪冷若冰雪的声音传来,“在战争面前拿一个女人当做诱饵,是最下等的手段。”
听罢,肆曳不怒反笑,“本汗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比起自己国家的颠覆,一个女人的性命算得了什么?”
说罢,苏初欢只觉得脖子上的剑深深陷入,一丝尖锐冰冷的钝痛传来,液体从脖颈流下。
肆曳便是要出血,让容邪看到,所以自然没有手下留情。
而这个角度,刚好容檀却看不到。
苏初欢呼吸微淡下,没有看任何人,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不知道顶不顶用的人质,若是她没用,肆曳绝不会手下留情会直接杀了她,因为他不会在容邪面前丢这个面子。
她能想透的事,容檀怎么会想不到,他是在赌容邪会不会伟大到为了她,停战。
赌赢了,她便没事,容邪死,赌输了,她便要死。
当然楚国和突厥都会灭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邪在僵持中看到了那抹血渍从她脖颈流下,眼底微凉,“你这么做,问过容檀?”
听罢,苏初欢一僵,然后听到肆曳狂妄大笑,“他可没你这么怜香惜玉,便将他的女人这么拱手让出来了,毕竟这世上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太少了,但本汗相信容邪你是一个。”
容邪眼底漆黑如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能陪她喝下那杯毒酒的容檀,竟然会这么做。
是他高估了容檀的感情,还是……
眼看着肆曳的耐心越来越低,手中的剑动了动,容邪眼皮一跳,心下更是停了呼吸,刚想出声,便听到他说,“不急,战事还在继续,你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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