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姑娘,言语也变得腼腆了许多。对此感到奇怪的不止我一人,单位里其他同事也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钱蕾,只有波爷在一旁窃笑着。
下午借着外访报道的机会,我把手里的工作交待给了我们部门的小夏,便匆匆朝着traum赶去,我想告诉老皮这一切,正当我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一个声音将我叫住了。
“周尧!”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钱蕾站在我身后。她走过来抬头看了看traum,然后说:“周尧,你觉得你自己需要来这种地方吗?”听到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我不知如何向她解释。
“你怎么来了?你一直跟着我吗?”我问到,她点了点头,并指了指旁边停着的汽车。
“周尧,如果你也被自己的梦困扰过,那你大可你不必来这种地方。”钱蕾挥了挥手,示意我到她车上。
难道钱蕾也?!带着深深的疑问和好奇,我上了她的汽车,坐在了她旁边的副驾座上。完全忘记了眼前的traum。
钱蕾关上车门,身子转向我这一面,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就这样盯着我,半天没说话。
“说吧,别这么看着我,我脸皮很薄的!”我半开玩笑地说。
“周尧,首先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情,我梦里的故事,是我故意和波爷说的,我知道他会告诉你。”
看着钱蕾认真的样子,我真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我强装镇定,示意她继续说。
“从小我就喜欢做梦,并且喜欢把梦里一些天马行空的故事说给长辈们听,家里人一直觉得我是一个聪明且富有幻想的小姑娘,直到七岁那年我做了一个怪梦。”
“什么梦?”我蹭起来,急切地问到。
“我梦见我的母亲出车祸死了,”说完,她的眼里有细微的泪水渗出。
就在这时,我似乎已经猜到她醒来后将要面对的现实,递给她一张纸巾。
“第二天当我醒来……”
“你母亲已经不在了,而且其他人会告诉你,你母亲走了很久,并且一致认为你精神出了问题,对不?”我打断了她的话语,并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我的推断。
钱蕾突然笑起来,眼泪也流了一脸。
她看着我,就像见到了一个从来未曾谋面的老友,一时间,我心里也涌出了一阵亲切感,对呀,只有有过相同经历的人在一起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但是周尧,我今天想和你说的主要是另外一件事。”钱蕾话锋一转,用一种特别严肃的语气说到,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周尧,对不起,我真的不该去报名,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钱蕾,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钱蕾握住我的手,颤抖地说到:“我不应该听那些驴友的话,如果我不去报名,一方姐或许就不会出那种意外!”
就在同一时间,有人敲了敲车窗玻璃,外面站着的正是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