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静寂,呼吸之声可闻,不远处的宋家众人和围观的宾客、护卫军和城内百姓,畏惧云飞几人的强横,也畏惧宋家的淫威,没人敢于议论和嗤笑,有了这老者的前车之鉴,更没人在上前质疑和阻止,都只是静静地看着。
那老者是武帝巅峰修为,一口牙生生被牛犇大蒲扇般的手掌扇得掉了个精光,满嘴的血污想喊叫,也说不出话来,牛犇甩了甩手,嘟囔着,“这武帝的脸皮就是又厚又硬,打得俺手都有点疼了。”
牛犇将那手上的血污在那老者身上蹭了蹭,拔掉水银瓶的盖子,左手捏着老者颌骨一用力,老者受痛张开了嘴巴,牛犇将打开的水银瓶口塞进了老者嘴里。色泽如银、其重如铁的液体通过老者喉管,流进了其腹内。
云飞用冰火两仪剑在其头顶一戳,挖了一个小洞,顿时血柱喷起,云飞把另一水银瓶的水银顺着喷出血柱的小洞,倒了进去。
两瓶水银倒完之后,云飞摆摆手让雨浩和白义驰放开那老者。
老者起身,痛苦的吱吱呀呀,抓着自己的喉咙,因为沉重的水银已经破坏了其咽喉的声带,他也发不出声音。手臂、脸上等裸露的皮肤在慢慢变成银白色,七窍流出鲜血,衬着因痛苦而扭曲的苍白色的脸,显得有点可怖。
武帝巅峰的修为,使老者的生命力相较常人要强大得多,如果是孩童,可能水银刚被灌下去没多久就死了。浑身身皮肤已经完全变成银色的老者,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挣扎着,嘴里发出“呃呃”的惨叫。
眼前的惨状令人有点不寒而栗,一向比较胆大的钟莹也躲到云飞身后,不敢再看,但嘴里依然还在小声嘀咕着,“让你害人,还要害那么多小孩,活该!”
云飞指着不断抽搐挣扎的老者,对那些有点惊恐的宋家之人斥问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你们要给这些无辜的、可怜的孩子们所谓的荣耀,还要让他们万年不朽,对那些天真无邪的孩童,你们怎么就忍心下得了手。如此恶毒、丑陋的罪行,反倒成了你们传承已久的习俗,还是祖宗传下来的仪式?”
看着老者痛苦的挣扎,云飞脑海中浮现出这百名孩童被如此处置的情形,再想到历年来不知有多少无辜孩童,死于这种惨绝人寰的所谓仪式之中。不说别的地方,光是葬在这里的宋家之人,就要让多少无辜儿童为此遭受劫难。
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愤怒的烈焰让云飞觉得胸腔如同在被炙烤,让自己艰与呼吸,一种愤怒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你们祖先传下来的仪式,那我就找你们祖先算账!”云飞声传百里的吼声,在这个举办下葬仪式的平台上响起。
脚下一踏,身体腾空而起,云飞丹田内金丹疯狂旋转,一丝丝混沌之气向右臂汇集,填充右臂每一个细胞,右手猛地握拳,手臂内所有细胞内储存的混沌之力急速向拳头汇集,拳头之上绽放出的灰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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