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根手指,那种微凉而润湿的感觉仿佛还停在指尖,苏朝歌为什么要戏耍她啊,真是讨厌的轻浮的家伙。
再不理他了,跟他保持一丈远的距离。
茱萸就怀着这样恨恨的心情睡觉了,第二天本不想搭理苏朝歌,让他一个人吃饭去,但有些人脸皮厚,苏朝歌命人三催四请,后来索性让下人把饭菜都送来茱萸房里吃,当着丫环们的面还一脸关切的问茱萸是否身体不适,立刻着人去请大夫之类,一边说还很不自觉的像往常一样挨着茱萸坐下,准备吃饭。
茱萸就端起碗挪到圆桌和他最远的那个位子,顺便白他一眼。
见两人气氛不对,丫环们都敛声屏气,待用完了午饭,在文婳的示意下各个找了各种借口溜得鬼影子都不见,天气这么热,茱萸可不想到外面晒太阳,又一想,这是她的房间,她为啥要躲出去显得示弱似的!
“苏大人,饭也吃完了,你还赖着,是打算还在这儿睡个午觉吗?”茱萸绷着脸。
苏朝歌原本歪坐着喝茶,听她这样一说还很配合的优雅的打了个哈欠:“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困了呢。”说着,就往迎枕上一歪,头枕着手臂闭上了眼睛,苏朝歌人美,身形也好,躺在那儿,就算茱萸对他很是气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妖娆睡姿她是修练不出来的!
某人如此厚脸皮,茱萸只得干翻几个白眼转身躲避出去,去书房刚翻了几页书就听外面丫环闹哄哄的,一会有人尖叫一会儿又嘻嘻哈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夏日午后,一个人枯坐书房本就无聊,茱萸当然推门出去看热闹。
原来,丫环们正在围捕一只小小的通身粉嘟嘟的猪仔,这个,她在行啊!茱萸姑娘挽挽袖子:“闪开,我来。”
好久没追过兔子逮过鸟儿,技艺有些生疏,但对付小猪仔还是绰绰有余,在丫环们崇拜的目光中,茱萸很快就抓到了猪仔,小东西在她双手的禁锢下使劲扭动着,吱吱的像大耗子一样尖叫,长长睫毛的大眼睛泪汪汪看着她,很是惊惧。
茱萸随手把猪仔交给丫环,又随口问了句:“这是谁的猪仔,怎么跑到内院来了?”
“回夫人,不是谁的猪仔,是大人说晚上想要吃烤乳猪,外面买来的,不知怎么没看好误打误撞跑进来的,奴婢这就把它送回厨房去。”丫环提着猪仔转身要走。
苏朝歌要吃的?怎么那么败家啊!这么小的猪仔吃了才多大块肉,养大了够过年了,再说,那么小,干干净净粉嘟嘟的,怎么忍心吃啊?
想到这儿,茱萸就喊那丫环:“让厨房去准备别的,猪肘子猪排骨猪爪子猪头猪尾巴猪大肠之类,这只小猪仔别吃了。”
丫环犹豫了,这可是老爷交代了的,她们不敢啊。
“给我,我拿去给他看,这么可爱,看他怎么吃得下口。”茱萸伸手,丫环自然不敢不给,茱萸就提着那小东西回房去了。
苏朝歌好像睡得还挺熟,茱萸昨天一口气还憋着,此情此景,立刻就生出了坏主意,双手提着猪蹑手蹑脚走到苏朝歌面前,把那湿润润的小猪嘴冲着苏朝歌的脸就亲了下去,苏朝歌蓦地睁开眼睛瞪着茱萸,一脸“呆愣”相,茱萸扳回一城,尤其一想到苏朝歌大概要很久都有被猪亲了的心理阴影不由得心情更加愉悦,脸上笑容止也止不住。
“苏大人,你以后再戏耍我,我可不会坐以待毙。”
苏朝歌擦着嘴,横一眼茱萸:“夫妻之间说什么戏耍什么坐以待毙?近来是不是没有好好读书?”
夫妻之间……
“苏大人,想必你没忘,我们这是权宜之计!”苏朝歌枣子吃的健忘了啊。
“原本是。”
“什么意思?”茱萸立目。
“意思就是……”苏朝歌起身,从容的一步步踱过来,鼻子几乎要贴到茱萸鼻尖才停下方说道:“意思就是,我反悔了啊,姑娘,我想要假戏真做了呀。”
对这等出尔反尔之徒,加上昨天的事,茱萸腾出一只手来就朝苏朝歌招呼,没预料到被苏朝歌轻松抓住手腕的后果,苏朝歌稍微一用力就把茱萸轻轻转了个身靠近他怀里,苏朝歌更大胆,两手环住茱萸,低下头,对着茱萸的耳朵吹气。
“苏朝歌,你还不放手!你敢!”
“当然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做什么难道谁还敢说出什么不是?”苏朝歌说着话,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擦过茱萸的脸颊,引得茱萸渐渐红了脸,使劲扭动着身体,苏朝歌先还是笑,后来便收了声,最后环着茱萸的两只手臂用上了力气,恶声恶气对茱萸说:“再扭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你不乐意的事!毕竟你给我吃了那么多枣子。”
“那是你给我的,我吃了还流鼻血呢!文婳姐姐说里面有……有……你还给我吃,苏朝歌,你太无耻了。”情急加愤怒,茱萸狠狠踩了苏朝歌一脚。
“有什么?”
“壮.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