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玄关处的穿衣镜抹口红。
顾庭深站在她身后,双手抄在裤袋里凉凉看着抹上口红之后整个人瞬间靓丽了许多的苏乔,阴阳怪气地评价着,
“对于一个已婚女人来说,这个口红颜色太艳,不太适合你。”
又是已婚这个词!
苏乔气恼地不想再忍他,转过去冲他吼着,
“你能不能别张嘴闭嘴已婚的!”
她一二十五六岁正值大好年华的女人,整天被人在耳边提醒着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真的很扎心好不好。
顾庭深呵呵冷笑了一声,
“我怕你忘了你的身份,所以好心提醒。”
“不需要你的提醒!”
苏乔重重回着他,顺便也嘲讽着他,
“还有,身为一个男人,你管天管地管女人擦什么颜色的口红,不觉得你自己很娘很啰嗦吗?”
他管她擦什么颜色的口红呢。
是不是有病啊。
顾庭深满脸淡定,挑眉问她,
“你希望我对你不管不问?”
“对!”
苏乔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应了下来,他最好能对她不管不问,最好不要再跟她说话,她恨不得她的生活中没有他顾庭深这个人出现。
顾庭深笑了起来,抬手摸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
“别口是心非了,我要是真的对你不管不问,你该哭了。”
他说完这番话就率先开门离开了,然而这番话的语气十足的在安抚闹情绪的小孩子似的,差点没把苏乔给气死,抬脚一下子踹在了门板上。
谁他妈口是心非了?
谁哭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
他要是对她不管不问,她会高兴地哈哈大笑个三天三夜。
气呼呼地随后出了门,两人各自驱车上班。
从昨晚开始就被顾庭深招惹了一肚子的火,苏乔的情绪差的要命。
当然,工作是工作,私人情绪是私人情绪,她还分的清的,所以半上午的工作她基本上还是挺投入挺专注的。
然而去茶水间的时候,有人偏偏要招惹她。
苏乔进去的时候任安然一行三人正好从茶水间里出来,任安然一眼就看到了苏乔无名指上的戒指。
当下就很是嘲弄地冷冷嗤笑了一声,
“有些人啊,真的是素质低下又没有文化还土的掉渣,连戒指应该戴在哪个手指上都不知道。”
任安然这样说着又回头对她那两个跟班说着,
“戴无名指上,还真当自己结婚了嫁掉了啊。”
其中一人回应着任安然,看向苏乔的眼神也很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