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副的命令是正确的,但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无意中的疏忽,他忘记了向友军通报自己的计划。三艘各行其是的海盗船一下子陷入了混乱,有的慌张的转身,打算把侧舷火炮对准来敌,有的则乱糟糟的倒划长桨,试图后退,但混乱的举动使得他们自己陷入了巨大的麻烦之中——三艘船挤在一起,谁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军舰越来越近。
这是艘身形细长,前端尖锐突出的飞剪船,看上去如同翘起尖吻的剑鱼。它有着低矮的干舷,简洁的上层建筑,不仅改善了船舶稳定性,还可以充分发挥风帆的作用。它几乎能贴着水面滑行,狭长船体的水下部分受到的阻力极小。它的水线特别优美,甚至在首部水线面有内凹,狭长而尖削的剪刀型曲线首柱在海上能劈浪前进以减小波浪阻力——这也是这种船名字的由来。
海盗们努力的操纵着船身,试图把侧舷火炮对准来船。但这艘快船的操纵者显然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他们灵巧的操纵船帆与舵轮,围绕海盗们兜着圈子,使自己始终位于海盗们的火炮射界之外。而自己的侧舷火炮却一直不停的发射着,把海盗们打的血肉横飞,叫苦不迭。
就在这个时候,海岸上的哨塔也终于注意到海盗船已经自顾不暇了。他们于是不再与对方继续进行不靠谱的远距离炮战。而是放低了炮口,瞄准了几乎已经快要冲上海堤的第二波登陆海盗。这一次,他们使用的是葡萄弹。
随着艾迪斯?布洛姆令旗挥下。各座哨塔上的炮手们接二连三的开火了。在这个距离上,即使是闭着眼睛都能打中。实际上,一打一大片的葡萄弹也确实不需要怎么仔细瞄准。
雨点般密集的葡萄弹呼啸而至,几乎覆盖了海堤外的每一寸土地。冲锋的海盗们如同被收割的麦田一般,齐刷刷的倒下了一大片。枣子大小的弹丸打在人体上,开出一道道恐怖的伤口,有些打正部位的炮弹甚至能把人打成两截。
如果说第一波射击之后。海盗们还有勇气继续冲锋,但是当哨塔上的火炮发起第二波炮击时。他们终于在一片破碎的尸体和四溅的血浆中崩溃了。
很多人开始逃跑,试图划着小艇返回船上去,可是在他们发现远处海面上的海盗船也正在陷入苦战时,这些人不得不绝望的放下了手上的武器。这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在海堤的另一侧,一直咬着牙苦撑着等待援兵的海盗们终于撑不下去了,无奈的放弃了抵抗。
与抢滩的海盗们的悲惨遭遇相比,三艘海盗船的处境也好不到那里去。就在他们度过最初发现敌人的慌张和混乱,镇定下来准备反击的时候,更恐怖的事情降临了。
不得不提的是,一直以来,在海盗当中流传着一个很有趣的笑话:
一位海盗船长感叹道:“还有什么比正在和人打生打死的时候,背后突然出现一艘军舰更令人绝望的呢?”
大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想是有的。先生,是突然出现两艘军舰!”
这个笑话流传甚广,几乎每个海盗第一次听说的时候。都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再没有一个海盗能笑出声来了。
就在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艘飞剪船所吸引的时候,又一艘军舰从小岛后面绕了出来。这艘军舰比前一艘更大,火炮更多。
这条肥肥胖胖的重型军舰有着足足三层炮甲板,侧舷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炮孔。无数门火炮从炮孔探出,看上去如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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