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迪亚戈一伙人一连突袭了达尔松农场和嚎哭鬼屋,破坏了天灾军团布置在那里的瘟疫之锅。说实话,安多哈尔显然还没意识到他们的真实目的,只是像对付以前的小股血色十字军那样,简单地派出援军进行修复。
这显然给了冒险者们更多围点打援的机会,他们甚至还抽空杀了个回马枪,把刚被天灾军团修好的费尔斯通农场的瘟疫之锅重新破坏掉了。
这一系列的战斗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奇妙和刺激的,他们在安多哈尔附近地区纵横来去,往复奔袭,运动战的精髓被他们发挥的淋漓尽致,但是对于他们心目中的“战术大师”迪亚戈来说,却显得有些提不起精神。
这种痛宰鱼腩的战斗生活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太乏味了。不过幸运的是,在这单调的战斗中总是会有那么一两朵意外的浪花让他感到惊喜。
在突袭嚎哭鬼屋的时候,他们从天灾大锅的看守者——一个诅咒教派的术士那里到了一本日记,通过这本日记,他们终于知道了这个诡异地名的由来。
那还是在天灾战争爆发之前,诅咒教徒们为了获得一个秘密巢.穴来执行污染安多哈尔的谷物的阴谋,就在这个农场附近召唤了怨魂,由于饱受这些日夜嚎哭的恐怖惊吓,胆战心惊的农场主一家无奈的把产业低价卖给了诅咒教派,然后去投奔远在布瑞尔镇的亲戚。奸计得逞的诅咒教徒们随后就驱散了怨魂,所以后来从安多哈尔赶来的治安官几经调查,都没有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但嚎哭鬼屋这个名字却在安多哈尔地区渐渐的传播开来。
就在这周的最后一天,他们达尔松农场东边的一个小山谷里找了一块儿宿营地,这个营地干燥背风,篝火的光亮也不容易被人看到。
篝火上的锅里煮着硬肉干和晒干的牛肝菌之类的耐贮藏的食物,就连煮饭用的泉水都是他们自带的,现在的西瘟疫之地,已经很难找得到能入口的东西了。
在篝火旁等候晚餐被煮熟的当儿,他们坐在一起商议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我们已经破坏三口瘟疫之锅了,接下来怎么办?”兽人血矛第一个问道。
“当然是全部弄坏,这些瘟疫大锅是整个西瘟疫之地被污染腐蚀的源头,我们必须把它们全部清除掉。”德兹科坚定的说道。
迪亚戈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也没想到,一向温和的牛头人在涉及到信仰的问题上会这么的固执,如果不加以纠正,这份固执会把所有人都带到沟里去的。
迪亚戈在地面上画了一幅简陋的地形图,然后在上面点了点:“你们可以看到,西瘟疫之地的四个农场,我们已经袭击了三个,现在连血矛这样的蠢货都能猜出我们下一个要打哪里了,安多哈尔那边就猜不出来么?”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下一个该打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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