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的,没想到也觊觎顾侯爷,最终自食恶果,活该。
可是,她凄凄惨惨地出门,凭什么自己姐妹要去陪着,她是因为不愿意才早早地出了御史府的。
她自己不愿意去,可是,清雅名正言顺地回避她就恼了,她们三个都想嫁给顾侯爷,孙清雅是最后的赢家,该看孙清莹脸色的也该是她才对。
最终,清雅也没跟她们一起走,姐妹俩心有不甘,临走时,孙雪莲深深地看着清雅:“四妹妹,能否借一步说话?”
清雅不置可否,倒是呵退伺候的人,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话。
孙雪莲憋了半晌,才问了一句:“那个,你跟侯爷还好吗?”
“很好啊。”清雅挑眉,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她们虽是姐妹,却不是相互关心的关系。
孙雪莲根本不信,有些激动道:“你骗人!若真是如此,他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孙清雅,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要报复就打我几下吧,不要去招惹他!”
清雅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话中的“他”指的是渣男李峤,有些头疼,若是没人提起,这号人物她基本上都想不起来了,孙雪莲哪只眼睛看见她跟那渣男说话了?躲他还来不及好吧。
“大姐姐,我已经成亲了,你认为我是傻瓜,会弃了侯夫人的身份,去肖想一个负心汉么?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李峤在我的心里,连一根狗尾巴草都不如,若不是你提起,我根本想不起来,又怎么会跟他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不用往他脸上贴金了。”
“侯爷身有残疾,以你的姿色,真甘心跟着他?”
清雅不耐烦了,“残疾又怎么了?我以前还是哑巴呢。残侯哑妻,绝配!只要我乐意,怎么着吧?”
孙雪莲见她从容的样子,又将李峤贬低得一文不值,心头很不舒服。
想起家里的事,她就忍不住落泪。
清雅汗颜,孙雪莲在她跟前什么时候扮起可怜来了?这种白莲花类型她最不屑了。
正欲抽身离开,她忽然抓住衣袖,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四妹妹,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过不去?”
“大姐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清雅有点闹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孙雪莲脸色尴尬,有些难为情地看了清雅一眼,咬着唇呐呐道:“你知道峤哥哥成亲前为什么要跟人大打出手?”
清雅不说话,她知道孙雪莲会为她揭晓答案。
孙雪莲面露苦笑:“因为那个女人,跟你有三分相似。”
清雅乍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那渣男真对自己上了心?不过这与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大姐姐说什么呢?你我是亲姐妹,相似的何止三分?怎么生生把一个风尘女子扯到我的身上来?”
孙雪莲锐利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你敢对天发誓,真的对李峤死心了?”
“大姐姐想确认什么?不应该来找我!”清雅淡淡一笑:她坦坦荡荡,为何要发誓?“我说过,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李峤或许对你很重要,可是对我,他一文不值!”
孙雪莲不甘心,她可是记得,自己这个妹妹,以前一有机会就黏着李峤,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般,现在这才多久,清雅就完全忘了这个人?她是一点儿也不相信的。
“没事了吧?”清雅见她咬着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端了端茶。
孙雪莲自然意会,只是还是看着清雅道:“你说对他放下了,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姑且信你一回,但是他日若反悔,我定不放过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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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插曲很快过去,清雅没有去御史府,不过却派了罗妈妈过去观礼。
其实也没什么礼不礼的,只有是孙府这边做了仪式,盖了红头纱,摆了酒席,皇子府那边只派了一定花轿过来接人。
来观礼的人频频摇头,嫁得再显赫又如何,没有享受的命,比如说头纱吧,连正红都用不了,只能用桃红代替。
谁家生了女儿,以这样的方式出嫁,简直愧对列祖列宗。
孙老太爷看着清清冷冷的院子,气得血气攻心,很快就倒了下去,实在没有起色,后来写了折子请辞,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清雅从关府回去,罗妈妈也回来了,她大大地喝了两口水,这才笑道:“您是没瞧见,孙府那些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她看了眼旁边的顾墨杭,欲言又止。清雅示意她不必顾忌,罗妈妈便将这日发生的种种一一细述了一遍,最后感叹:“宁做贫家妻,不做贵人妾,二姑娘以后有得熬啊!”
“或许二皇子垂爱,她的日子还是好过的呢。”清雅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墨杭摇摇头:“说得容易,二皇子*倜傥,从不为哪个女子折腰,你二姐姐虽有几分姿色,却还不能让他另眼相看。”
“真的啊?”清雅摸摸鼻子,若这样的话,孙清莹是不是又要把账算到她的头上,更恨她几分呢?
待下人都退下去,清雅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顾墨杭看,直把人看的心里发慌。
“随便看,为夫不是小器之人。”顾墨杭大方道。
清雅围着他转了一圈,就听他不要脸的卖弄,啐道:“少臭美了,我在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二皇子和平国公世子关系那么好,他们两个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你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狐狸尾巴呢?”
顾墨杭脸一黑:“哪有这样说自己夫君的?为夫可是清清白白,洞房那次你难道没有感觉到?”
清雅想了想,那次他的确有些生疏,心里明白,却故作忧愁地摇头叹道:“我这是未雨绸缪,好替自己找条退路,别到时候跟二姐姐似的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
顾墨杭眼睛微眯,一双眸子泛着微微的紫光,俯身欺近:“清雅人在为夫身边,心却不在,你说,为夫该怎么罚你呢?”
清雅心中警铃大作,抬手阻止:“别过来啊,我那个来了!”
“为夫要亲自检查。”他作乱的手没有停下来。
清雅恼羞成怒,抓住他的胳膊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每天早上给我喝的是什么汤啊?”
顾墨杭眸中划过一丝黯芒,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就是补身子的。”
“是药三分毒,以后我不喝了。”清雅一直信奉食补,虽然那汤味道没什么怪异,但她还是担心损伤身体。
顾墨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又合上了。
清雅暗暗留意着他的举动,难道,那汤里真有什么猫腻?
她不动声色,这人以捉弄她为乐,她总要找个机会扳回一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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