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纸包,松了一口气道:“夫人,奴婢到的时候,厨房的婆子正在将药渣倒掉,奴婢记着您说不能让人看见,就等她走了之后,才悄悄过去的,都在这里了。”
清雅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你做的很好。”
她拨开药渣,一点点地查看,除了一些常见的紫苏茵陈一类,有些她并不认识。
叹了口气,她叮嘱道:“你把这药拿给回春堂的老大夫看看,不要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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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顾墨杭早早地就出了侯府,去了张梓弢那里,看到他一大早就过来了,张梓弢眉头一挑:“怎么,没在家里陪着嫂子,倒跑我这里来了?是不是嫂子将你赶出来了啊?”
顾墨杭瞪他一眼,虽然恼张梓弢信口胡说,但今天他说的却切中了要害。
昨晚回府,看到她睡得香甜,自己的心就有些不听使唤,加上又饮了些酒,就有些不管不顾的。
知道她还在跟自己赌气,可是他越来越觉得,那丫头怎么越看心里越舍不下,今晨醒来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她有
醒来的迹象,他赶紧起身,生怕她找自己算账,仓皇而逃。
若不是他跑得快,十有*就要被赶出来了。
嘴角牵起一个微弯的弧度,那里还隐隐作痛,他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真是个倔的,就因为那么一点捕风捉影的事,就不相信他,且不说她应该信不信自己人品,但她也太看低自己了,孙清莹那样的能入得了他的眼睛吗?
张梓弢看着他原本冷淡如冰的脸上情不自禁流露出一股柔和,心里深深地鄙视,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双微紫的眸子,戏谑道:“这真是我们传说中冷酷的顾侯爷?”
“滚!”顾墨杭一个掌风劈过去,张梓弢身形一闪,堪堪避过,顾墨杭矫健地一跃,从轮椅上飞起直逼过去,两人就地厮打起来,只听得“轰”地一声,后面假山上一块巨石裂成几块,张梓弢心有余悸地拍拍心脏道:“功力又见长啊!”
顾墨杭收了掌,调匀气息,闭目养起神来。
“墨杭,你身体是不是要恢复了?”张梓弢欣喜地看着他,这次他不用轮椅,竟然能跟他过了几十招,除了不能用双腿走路,哪里像个瘸子?
顾墨杭摇头苦笑:“上次发病比以前更厉害。”
不是他错估了自己的身体,又怎么会在迎亲的时候消失呢?还被那丫头误会?
“你没打算将这件事告诉嫂夫人?”在顾墨杭跟前,张梓弢可不敢称呼清雅妹妹,不然再吃他一掌,自己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顾墨杭目光沉凝,还未说话,孟南急匆匆赶来,禀报道:“侯爷,东部沿海八百里加急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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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出去了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嘟着腮帮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进来就委屈地对清雅道:“夫人,幸好您留了个心眼,不然就被那些阴险小人害了!”
清雅心中一惊,难道自己的猜测成了真?
喜鹊拿出那个油纸包,打开来道:“大夫说这些药中,有几种要都是抑制怀孕的,若是食用一段时间,会造成终身不孕,真是太歹毒了。”
果然如此!清雅今天听到孙雪莲怀孕,乍然想到,自己每日一早都要喝的汤药,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汤药,分明就不是什么补身子的,而是避子汤!!
“可是这要之前都是侯爷亲自送来的啊!”喜鹊完全不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成亲后难道不盼着多生几个儿子好继承香火么?
清雅也很是纳闷,不过当事人不在,她也只是猜测,一切还是等他回来再说。
可是,这一晚顾墨杭并未回府,甚至连面都没露一下,清雅看着依旧冷冰冰的*榻,被褥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心头渐渐有些不舒服
连续几天,清雅都没见到顾墨杭,心里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找杜鹃来问,只是这一次,连杜鹃也打探不到他的行踪。
“夫人,侯爷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来得及通知您。”杜鹃想劝解她。
清雅明白,可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冷冰冰的,原来,少了一个人的感觉竟那样不是滋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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