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杭神情染上几分郑重:“我查过了,二弟成亲那天,赵总管乔装来过侯府。”
清雅奇了:“赵总管来喝二弟的喜酒?为什么我不知道?”
她歪着头的样子十分可爱,顾墨杭笑着替她将垂到脸上的一缕发丝捋到脑后,解释道:“我也没见过,再说,或许他并非来喝喜酒的。”
“你跟他关系很好么?我觉得他挺照顾你的。”清雅想起进宫那次赵总管的提醒,忽然又觉得不对,“他既然是来贺喜,为何要又乔装改扮?”
顾墨杭也有些疑惑,摇头道:“他来的目的不得而知,但时间上十分吻合,而且,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真正露过面,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也是为连氏而来。”
“你说,他来是为了救连氏出去?”清雅惊道。
顾墨杭安抚地拍拍她的小手:“密道的出口已经找到,有打斗的痕迹,而那块长命锁,应该也是打斗的时候落下的。”
“他跟谁打斗?翡翠还是连氏?”
凭直觉,翡翠跟连氏才是一路人。若真如顾墨杭所说,赵总管能秘密潜进侯府而让人毫无所觉,可见是有武功在身的,只要他不是和连氏一路就好。
但是,也不能排除他来营救连氏的可能性,清雅担忧道:“你不是说长命锁是在他身上的么?难道也是侯府之人?他不会跟连氏是一伙的吧?”
若是连氏为他所救,他们就多了一个对手,这并非一件好事。
顾墨杭沉吟道:“这个说不好。我认识赵总管也有好几年了,他为人正直,从不拉帮结派,不曾想竟藏得如此之深。”
顾墨杭本来对赵总管有些好感,毕竟几次进宫,他都表现得很友好。可是,他能潜入侯府,定然有某种关联,但完全查不到他跟侯府的任何干系,他隐藏得太深了。
清雅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刚到怡心殿的时候,竟然把赵总管当成顾墨杭的事,想了想,她忽然扳着他的身体:“你转过去!”
顾墨杭莫名地看着她,“做什么?”
“跟你玩捉迷藏呢,快点。”清雅撒着娇道。
顾墨杭还能说什么,得,娘子最大,尤其是怀了身孕的娘子更是。
他听话地转过身去,过了很久都没听见下一步的指示,他疑惑地转过脸来:“不是要玩么?”
清雅正在发着呆呢,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都没有反应。
“雅儿?雅儿?”
清雅回过神来,刚才他背对着她的样子,跟赵总管还真有几分相像呢。
她扳过他的脸,细细地端详,顾墨杭何曾被她这样紧盯着看过,心头一热,眼神都火辣了起来。
若不是她身子重,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
他这边心猿意马,清雅还在一个劲地盯着他猛瞧,顾墨杭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捏了捏她的鼻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清雅眼神闪了闪,抚在脸上的小手终于落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的脸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我在看,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是长得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她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难道要说他跟一个太监长得像?这不是很奇怪么?
她既然不说,顾墨杭也没有在意,清雅身子重,即使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想想,什么都做不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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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居里夫妻和睦,皇宫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赵总管疾步走入文华殿,建业帝正在跟皇后说话,待他们说完,才敢走到近前:“皇上,简嫔娘娘病了,想请您过去看看。”
建业帝微微皱眉,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才缓缓地问:“传太医了吗?”
“太医去过了,束手无策!”赵总管躬着身子道。有些拿不准建业帝的态度,毕竟,前头才被太后斥责,简嫔就病了,这难免让人多想。
皇后眼底划过一抹暗光,不悦地看向赵总管:“太医都没有法子的病,皇上去了又能怎样?”
她久居高位,凌然之气与生俱,她脸色一凛,威仪十足,吓得赵总管惶惶不安:“皇上恕罪,据伺候的人讲,简嫔娘娘得的是心病,她糊涂的时候,总是念着皇上,念着无缘的胎儿,奴才这辈子没有孩子,一时心软就答应来请皇上。”说到这里,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奴才斗胆求皇上去看看简娘娘!”
“赵总管跟简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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