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箭及远,然威力一般。寒风呼啸声中,轻箭越过大凌河心之后就明显被吹偏。
眼下又是大冬天,叫天军将士身上都是穿得厚厚的衣服,虽然不是铁甲,防御这强弩之末的轻箭却是没有任何问题。
加上叫天军将士每人都有配备铁盔,使得建虏看似铺天盖地的箭雨,更多的是对叫天军心理上的考验。
但是,叫天军的这支骑马步军可是精锐的野战编制,根据地内的人都是挣破脑袋进野战军。每个将士为了不被淘汰出局,都是非常严格的要求自己,军纪和素质上就连最精锐的建虏,估计也是比不上。
因此,当对岸泼来箭雨时,叫天军将士们在班长的喝斥鼓舞下几乎没有任何骚动,这让后面指挥的胡汉三相当的满意。
炮兵们随即校准射击参数,开始照顾岸边射箭建虏中比较密集的区域。而那些嗷嗷叫着冲上冰面的建虏,在一番倒地葫芦出现后,很快便慢了下来。在进入燧发枪有效射程之后,伤亡立马就出现了。
比较而言,火器的射速没有弓箭快,但单发的威力却比弓箭要大。这次对射中,叫天军还是等建虏进入有效射程才开火,虽然建虏也同样穿着厚衣服,但防御的效果和叫天军却根本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无法相比。
叫天军将士在射击的只有两排,一排站着,一排蹲着。当他们听着班排长的号令动作一致的射出手中的铅弹后,马上把手中的燧发枪往后一递,手中一轻枪被拿走,紧接着手又一沉,一把装填好的燧发枪便到了手中继续开始下一轮射击。
在连绵的枪声中,建虏甚至连大凌河的一半都没冲过来就倒下了。加上有炮兵的辅助,建虏的第一波攻势很快便瓦解了。
胡广依旧在山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整个战场的情况,无须侦察兵的禀告,战场的形势一目了然。
此时此刻,冬日已经西落,只有西边的天空还有一点余晖。天空中挂着的那轮圆月,越发的明显,应该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山下,密密麻麻的人影填满了河边官道附近,已经有点模糊看不清建虏的面孔。不过能看到建虏又在组织第二次冲锋,黑压压的一片又压向大凌河。
胡广注意到,建虏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大凌河这边。对于身后缓慢靠近的炮声最多只是干着急,偶尔转头看看而已。山下的建虏,从分布上可以看出来,已是一盘散沙,没有任何建制可言。
和胡广一言不发,冷眼旁观战场局势不同,在山下的多铎已是心急如焚,他明白血肉之躯是无法抵挡身后那轰天神炮的。盯着前面大凌河的战场看了一会,忽然灵光一闪,马上大喊着下令道:“快,用尸体当盾牌,给本贝勒冲!”
他的命令无法有效下达,唯有身边的亲卫跟着齐声大喊,把命令尽量传到河岸边去。
这支建虏骑军也不是没带盾牌,但能护住全身的大盾牌不多,一个不小心脚一滑跌倒的话,命就差不多交代了。
有盾牌的建虏最多冲过大凌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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