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安若岚用尽全力抵挡,可一个蒲柳之姿小如弱雏的力气又怎敌得过丞相一个肚子便便的大老爷们?
银光在眼前闪烁,擦拭优美的剑身,安若岚耳旁响起了以前听过的歌声,高山流水,低沉婉转,是谁在浣溪河畔低头吟唱那一首相思之曲?
思念漫漫,挂念潺潺,到头来所有的一切均化为利剑下一缕亡魂。
安若岚做好准备接下丞相这一剑,一块石子飞射而进,直接将丞相手中的剑打开。
哐当——
一声落下,上好的剑刃化为长短不一的两截,安若岚将眼眸抬起,正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恰在这时,有人从外面扔进一个烟雾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如她在梦中看见的情境,分不清东西南北。
“走!”是一把磁性的男中音传入耳中,安若岚感觉到自己的臂弯以及细腰被人搂住,带离地上往外飞奔。
身后传来丞相暴跳如雷的声音,耳旁全是风声,隐隐约约间再也听不清他究竟说了什么内容。
翌日醒来,安若岚发现自己已不在府衙别院,而是身处一间面积狭小,摆设简陋,温馨充满家庭气息的房间。
她摸了摸身下的被褥,试图从床上起来,腰腹部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安若岚痛的倒抽一口冷气,腰间还有湿滑的液体渗出。
恰好这时,帮安若岚在外面采草药用来治疗身上伤口的楚炎也回来了,他推开房门看到安若岚僵坐在床上,一脸苍白,豆粒大的汗珠从额上冒出来,心知她腰腹部的伤口被她这么一动撕扯开了。
楚炎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汤,往安若岚身上点了几个穴道,欲解开安若岚的衣服将她的伤口重新处理一下。
她向来反感这些,加上楚炎在她心中的恶劣形象,自然而言的将他接下来这番行为往男女之事上想。
楚炎的手被安若岚打落,并被她大声呵斥:“你这是在干什么?想讨要利息也得找别的日子啊,你没看见我受伤了吗?”
对点穴的反感,发自内心的厌恶,说出的话不经大脑直接从口中传了出来。
楚炎面对现在的她,难得一次好脾气,居然没跟安若岚怄气,他指着安若岚腰部的伤口,问道:“伤口还痛吗?”
“它裂开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安若岚张了张嘴,才发现腰腹部传来的疼痛骤然消失,眼看着楚炎微弯下身,从怀中取出治疗伤口的金疮药,一点点的洒在她被破开的肌肤上,然后用一层干净的布帛重新捆绑,再将她身上的衣服弄好。
安若岚努了努嘴巴,最后低下头满是悔意的道歉。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你要对我做那样的事。”
什么“对不起”、“抱歉”、“都是我的错”这些话都是楚炎不爱听的,因为……若是在这世上说一句对不起就能将先前犯下的错误全部抹杀的话,那还要官差做什么?还要刑罚大牢做什么?伤了人、杀了人直接说句对不起不就好了么?
楚炎将身体侧开,将刚熬好的草药汤递到安若岚面前“将它喝了,对你腰部的伤有好处,能尽快痊愈。”
安若岚看了下他手中黑漆漆的药汤,再顺着他的手,视线一路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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