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的。而原仲轩那种性子,都可以大胆的劫掉旁人家妻子的,若不是已经有了答案,怎么可能放了他?
这样想想,这心里倒是也就明了了,他既然不肯收银子,自己倒是也不妨做个野蛮人,当下就朝平丘处使了个眼色。
那犟嘴的汉子顿时被两人反手钳在身后,他的脸色瞬时就变了。
大爷就坐在板凳上,凑前了身看对方,“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规矩,你若是没有告诉清早的那人,我会敬你是条汉子,不会太难为你。可你这样厚此薄彼,是吃硬不吃软了?”
被人如此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叫做阿术的男子心里慌乱。
一天被揍两顿,他还混不混了?
“你怎么知道我告诉他了?”阿术的话方落,后边胳膊就听到“咯吱”一声,却是脱了臼,忙张口骂道:“哎呀,老子才接上的……”
“老子跟你们无冤无仇,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样是动用私刑,我要报官!”
他的心思亦着实纳闷,清早是被人拖到小巷子里揍打的,眼前人居然就在这客栈里?思及此,他似乎亦明白了什么,难道这人还大有来历?
大爷却懒得跟他废话,冷笑道:“才接上的?那看来你是想断了这手臂,所以才不说的?”
这平城周边,大爷倒是还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而对待非常人行非常事,他若是连这点手腕都没有,怎么领导下面的管事?
如果君家的女眷在这,定然是会被这景象给吓到的,男人间行事,果然是动武很暴力的。
见他还是没反应,大爷就冲其身后的随从又失了个眼色,“咯吱”一声,却是另外的胳膊亦跟着脱了臼。
阿术两只胳膊垂着,倒是也省得人钳制。
旁边的掌柜的和小二都给吓到了,许是没有料到方才还平和与他吃茶说话的男子突然就变得这般强势,上前想劝说却被人拦住。他这心里一慌,就让小二去将门给关上,省得被街道上往来的行人看见,他还不想自己的店铺惹出上衙门。
屋里的光线顿时就暗了下来。
掌柜的胡乱抹着额上的汗珠,语无伦次的就道:“这位爷,您不如将人带到后面院子里,再慢慢盘问?”
“慢慢?”
谁有那么多时间?
且不说他找景晨的心有多急切,就是已经早他步出发的原仲轩,还不知是何目的,若是要伤害可怎么好?
那阿术见状,疼的咬牙就自骂道:“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怎么接那么桩生意?”
“你说是不说?说了,不止这桌上的两锭银子是你的,自然还有重金,你亦可以安顿家里人,今后好好生活;若是不说,这就不只是脱臼的事,你信不信,我能让人砍了你的手?”
大爷突然俯下身,望着半跪在地上的汉子,脸色阴晴不定,“你该看得出来,我这几个手下可不是摆设的……”
阿术算是察觉到了,眼前这位也不是个善类。瞧着他穿得衣冠楚楚,说砍人手都不眨眼下的,难道……“你是哪条道上的?”
大爷倒是被这话问得微楞,旁边的平丘就忍不住笑了笑,见自家主子没有下一步示意,就接过话道:“我家主子不是道上的,不过你信不信这附近混着的不管是哪条道,都躲不过我家主子的眼?”
阿术的双目就睁得大大。
最后,自然是在财力武力的威逼利诱下,阿术抛弃了早前所谓的规矩和想保留的颜面,将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大爷听到,原来景晨是为了摆脱跟踪的人,心里就担忧不止。是谁的人,是什么目的?而在明晓跟在景晨身边有个曾在道上混过的小伙子,难免又觉得纳闷,她置身在内宅,是何时联系上的?
他发现,妻子的很多事,他都不清楚。
不过,阿术说,清早那个公子显然是不怀好意,说自己看过很多人,最分的清到底是歹意还是紧张。
听说到这个的时候,大爷便心急如焚,急急起身后就打算离开这儿。
那阿术的性子亦是有趣,要他开口是极难,可这开口后就自觉的说个不停了。或许是因为说一句是说,两句也是说,都破了规矩倒不如将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指不准还真能多拿些银子。
故而,在大爷问他还知道什么的时候,他不确定的答道:“我说她们往北的方向而去,清早那位姓原的公子突然喃了句,什么其中有个姑娘好似自称是来自京都,就朝那里追去了。”
“京都?”
大爷捉摸着就问起平丘,“往北最近的城镇是哪里?”
“回爷的话,是佺县。”
平丘答后就准备下去让人往那处的分部送信,大爷却摆手制止,“不必,我们马上上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