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水忘了生火,点火用的却不是火石,拉风箱居然拉出来之后忘了推进去,丁小妹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是有点傻,因为脑袋里塞满得都是刚刚看到一切,因为两只手上到现在依然还都是那种让人心跳过速的美妙触感。这时候的丁小妹手指不论碰到什么东西都好像是又摸到了那充满弹性和男性力量的肌肉,让人欲罢不能,又会羞到一触即逃。
用了比下水救人还要多十倍的力气,丁小妹折腾了不短的时间才烧足了热水,搬了自己平时用的浴盆进了屋中,然后继续脸红心跳地兑好了热水放下了床上的帘子。热水可不是给床上那位用的,丁小妹又不可能在只有个帘子的厨房洗澡,于是乎就只能这般凑凑合合地将就将就。
不知道这人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为什么会落在湖中?为什么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疤?他是不是一位江湖中的大英雄受了奸人的阴谋陷害?
无数种想法和无数个自己制造的故事不断涌上丁小妹的脑海,她甚至开始给这个初次相见并且还是从巢湖里捞上来至今不能确定是不是一定可以活下来的男人设定一个个一种种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名字,甚至是不同的背景。
不得不说认字而有识的丁小妹想象力暴发的时候真的很是厉害,若是都能付诸笔端不知得有多少说书先生会对此趋之若鹜。不过丁小妹可没想过用自己的想象力去挣哪门子的话本钱,一直满足于自己生活状态的她现在确实多了一些小小的想法,不过那些想法也是基于今日这突发的事件,基于这个让她一见难忘的男人。
如果这个男的醒来之后是一位失了忆的前任江湖大侠,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却偏偏就忘了自己是何方人士从哪里来那该多好?然后他……然后他就能娶了我的话……
丁小妹想不下去也编不下去了,连她自己都对自己这很是“不知羞耻”的妄想大感脸红,整个人缩在了已经开始变凉的水里,憋气到极限之后一窜而起。
管他是谁,我先救人,哪想得了那么远的事情!?
丁小妹又恢复成那个勇敢的姑娘,那个身体强健,有常识有胆识更有姿色的渔家美人。她大大方方地走出浴盆,然后擦身穿戴整理仪容。再一次将床帘挂好时发现床上那位的呼吸居然安稳了许多,丁小妹爬上床去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可惜依然烫人得很。
去找刘阿伯,他老人家一定有救这人的手段。丁小妹赶紧跳下了床,一溜烟跑出家门奔向了邻村。
按理说因为大祭的缘故附近五个村子里的大部分人尤其是青壮劳力基本上都集中到同一个地方,但丁小妹却没有去哪里。刘家村的土医刘阿伯今年五十一岁,腿脚不怎么便利的他自不会去给年轻人添乱。
生拉硬拽地把刘阿伯推上毛驴,向来颇得这头毛驴喜爱的丁小妹有生以来第一次抡圆了手里的小皮鞭,把这头养尊处优的黑皮小毛驴赶得一路小跑,居然累得气喘吁吁,哼哧哼哧那叫一个不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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