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然也只能在心里腹诽。
叶薇然苦恼得要命,早知道这样,昨晚陆景琛说赔给她一瓶酒的时候她就该接受的,晚上拿不出来,叶卫川肯定会追问原因,到时候她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她说,她拍下那瓶酒是要送给陆景琛,还是说自己欠他一瓶酒?无论怎样说,都免不了被人怀疑她和陆景琛的关系。
看他们打的如此火热,叶卫川颇为满意的悄悄退开身,去了厨房吩咐人准备早餐。
二楼的某个角落,一道仇视的目光死死锁住大厅内较劲的两人,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叶薇然,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此时云城的某个酒店内,几个医生匆匆的从总统套房出来,关上门的瞬间,各自抹了把汗。
房间里,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落在大床上,洒了一地金碎。
“怎么回事?”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挡住了大半光线,整个房间因他而生出一股阴凉气息。
云浅站在床边,看了眼床上有气无力的陆晚馨,呐呐道,“馨儿昨晚估计太高兴,没怎么注意饮食。”
陆景琛突然转身,阴冷的眸光射向她,“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别骚扰馨儿。”
这一吼,云浅差点委屈得逼出泪来,曾经的陆景琛,何时对她用过这种态度。
“哥,你别怪浅浅,是我要她陪我的,她自己也病了。”陆晚馨看不下去,艰难的开口急急替云浅解释。
陆景琛再大的气也因妹妹的一句话而软了态度,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朝云浅点了点,“你出来。”
卧房的门被关上,宽敞的客厅里,采光效果极佳,哪怕外面的太阳光折射到云浅脸上也无法给她病怏怏的神色点亮一抹色彩。男人背对着她而站,似是在等她解释。
他永远是这样,等着犯错的人自己去说清楚原因。
云浅近乎痴迷的瞧着他近在咫尺的背影,许久才低声开口,“景琛。”
男人并没有转身,冷声道,“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
“景琛,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顾了么?”云浅眼里噙着泪,颤抖着开口。
“云浅!”男人怒喝她的名字,高大的身子折回,俊颜像是镀了一层冰,“当初,说愿意在一起的是你,说分手的也是你,别忘了,自主权一直都捏在你手里。”
云浅本就难看的脸色刷的一白,头目眩晕,几乎为他这句话站不住脚。
呵呵,自主权?
是啊,当初选择权在她手里。只不过,这段情从来都只有她沉沦,他却怎么也陷不下去,于是,她不甘心了,想要得更多,却不知,私心越重就把他推得越远。
起初,明明说好的,他给她想要的名利,而她只是他的床伴,无关感情,仅此而已,是她触犯了游戏规则。
这个男人是毒,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既然无法戒掉,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题外话------
景二少,你的小然然被罗逗比拐走了,乃还不快去抢人…
表示,小然然没有酒,怎么交差咧?嗯哼,乃们应该懂的,这种货在云城,目前只有景流氓手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