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当听在耳朵里,倒是觉得说不得苏思雅吃了许多苦,目露忧虑之色。
“姑娘,只因这看病的人太多,这才多等了些时候,也不碍的。”
苏思雅自是怕丁当担心。
“姑姑先去用饭吧,我还有事要同先生细谈。”
苏思雅便退去了。
“先生请坐。大妞妞看茶。”
“你身边儿的人到都很有个性啊!”
百里佑广倒是百无禁忌,看着大妞妞体型不似常人,那点儿顽劣的本性便忍不住暴露了。
“个性之说我倒是不怎么赞同,只能说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优势。”
随着大妞妞一个白眼儿翻过,丁当便不客气得将话给顶了回去。
“倒是先生这穿着,这打扮,等闲人自是比不了的。”
丁当并非狗眼看人低,只是不忿百里佑广如此评价自己身边之人罢了。
“彼此彼此,想来等闲也找不出像姑娘这般的主子了。”
百里佑广冲着丁当拱了拱手,并不真的将丁当的戏言放在身上。
“这深更半夜的,我倒是无妨,倒是被旁人看了怕是会有什么误会。”
眨眼间百里佑广便打了个哈欠。
丁当倒是想起苏思雅刚刚所言,也不疑他是否有别的想法。
“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丫头在一旁,料是旁人也说不得什么的。”
丁当也觉废话说得有些多了,“今日找先生来正是为了我家姑姑脸上的伤疤。”
见百里佑广点头,丁当这才接着说。
“我料想先生是要先行将那旧伤挑开的,不知先生可有法子减轻姑姑的痛苦?”
“恕我无能,能将她的伤治好已然是极限了,还想不受罪,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似乎是在笑丁当想得美,百里佑广话里便加了两分轻蔑的笑。
“也不是我异想天开,我曾于古树之中偶然得知曼陀罗有止痛的功效。可以让人暂时丧失痛觉,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丁当并不以为意。
“那曼陀罗本来就有毒性,若是为了止痛便食毒草,怕是不妥。”
百里佑广也并非迂腐之人,既是丁当能提出来,便觉可以考虑。
“不过嘛,若是能想到制衡曼陀罗毒性的法子,倒也不失为一良策。”
百里佑广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丁当的提议。
“那就好,那就好。”
丁当本不是医道中人,见或许能为苏思雅减轻些许痛苦也是喜不自禁。
“若是无事,我便去研究你所说的曼陀罗了。”
说来百里佑广也是兴趣不小,毕竟若真如丁当所说,那造福的不知有多少人了。
更何况刚刚丁当刚刚说的时候,他的纳福袋竟然有微微震动,想来此事十有八九能成了。
“先生稍等,不知先生所用器具是何材质?”
丁当转而问道。
“哈哈,这就不必姑娘操心了。寻遍这天下怕是也无更好的材质了。”
百里佑广对于自己的器具倒是有十足的信心。
丁当见百里佑广如此自信,倒也不好多说了。
“既是如此,姑姑之事便仰仗先生了。只是先生所需烈酒还望准丁当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