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十三说得如此轻松,如此不耐烦。
丁当自是不信,摇摇头,一点也不信眼前的君十三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
撕心裂肺的喊声几乎要把马车顶掀起来。
“出去。”
君十三却始终没有再看丁当一眼,见她此刻已然赖在马车上不走。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君十三便收了扇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了丁当一掌。
立时,丁当便吐了血,翻出马车之外。
“走!”
听得窗外有声,君十三喊了一声,马车便加速赶了出去。
苏思雅堪堪将从马车上掉下来的丁当接住。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丁当心有不甘地闭上了眼。
“君十三,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绝不原谅你!”
苏思雅夹杂着内力的声音堪堪传到君十三的耳朵里。
已经残破的马车上,君十三的一滴泪在眼眶里滚了滚,终究扛不住压力滚了下来。
马车已经越来越快了,没有君十三的吩咐,后边的马车也不曾迟疑半步,这就是君十三的规矩。
苏思雅抱着已经晕了过去的丁当,顾不得再去管君十三,一张脸上密密麻麻全是汗。
“百里佑广!”
苏思雅看着后边孤零零的几架马车,不及多想,话已冲口而出。
百里佑广自是听见了,只是百里佑广的动作哪里像苏思雅这般快。
还未出来,苏思雅便已然进了马车。
将丁当轻轻放在垫子上,苏思雅眼睛充血,已是一片通红。
虽然百里佑广知道苏思雅这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但苏思雅脸上的那道疤,通红的眼和狰狞的表情,一样把百里佑广吓了个半死。
“丁当,丁当!”
百里佑广刚刚搭上丁当的脉,陈煜便闻讯赶了过来。
陈煜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他虎目圆瞪,正瞪着床上躺着的丁当。
一把拉开苏思雅,便坐在丁当身边。
苏思雅刚刚在君十三那里受了背叛,这会儿又被陈煜拂开,以她的脾气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滚!”
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同样瞪着陈煜。
“我看该滚的是你吧!丁当为什么会有今天?便是因为她错信了你们!你们这些人用那些情啊,义啊拴住了她,养着她又恨不能吃光她的肉,喝****的血!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为了你那张脸,为了君十三的那些个破衣裳,她****多少心?我本以为你们都是诚心待她,只当她这些付出都值得。她总是勉强自己做自己并不擅长的事,哪天我不提醒她,她都舍不得睡觉。她一心想着要给你报仇,尽管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所谓的仇是什么。够了!真的够了!”
陈煜硬着一张脸,不肯有丝毫的让步。
“你们这些家务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实在要吵就去外边吵吧。不要妨碍我给我师傅治病。”
百里佑广一脸的无所谓,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那些针拿了出来。
一脸无害得看着两人。
陈煜也好,苏思雅也罢,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耽误百里佑广治伤,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百里佑广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了。
“姑姑,姑爷,你们还是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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