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在大街上,昨晚跟陈煜相认的欣喜早已在早晨听过那些话之后便荡然无存。
前世曾经听说,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而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
丁当这才觉得这话并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陈煜不再是三里屯儿那个没人管的孩子了。如今他身上肩负的是整个家族的命运。
并不是没有改变的能力,丁当只是想要知道陈煜将如何选择。
若是真的可以为了所谓的家族如此轻松得将自己舍弃,那这样的男人又何必要。然而倘若真的可以为了自己那么轻易得抛弃整个家族,那,不是畜生又是什么?
这样的选择根本就是无解,倒是想要看看陈煜会给自己怎样的答卷。
走在大街上,丁当有些心不在焉,倒是不知自己早已被人盯上了。
想来想去,如今自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在街上买了些粮食和花籽,便又到城外的土丘去了。
如今出了这般棘手的事,想来陈煜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吧。若是他期间能回来就当是给他个惊喜。
虽说比起三里屯儿的后山来,这儿也只能叫土丘,然而这时节正是春花之时,自然不缺情趣,本来这几年也是在百花谷住惯了的,一个人住在山洞里,倒也不觉得冷清。
尾随丁当之人,一路看着她走到城外,又走到山上去了。
只是见丁当越走越偏,那人却是不敢跟上了,毕竟在跟踪过程中被人发现最后导致杀害的比比皆是。
在山外等到晚上,不见丁当有下来的意思,那人拿不准,便回去报告了。
“大人,已经找到那画中之人了。”
那人跪在夏侯年的脚下,说话的声音都是轻的,既不大声到让人感到突兀,也不低到难以入耳,可谓是恰到好处。
连说话都如此讲究,可见这主子调教人的本事。
“喔?如今人呢?”
夏侯年面皮绷紧,十分严肃,却又不失儒雅,实在跟想象中那嚣张跋扈的奸臣有很大区别。
“回大人的话,进了那城外的柳树坡儿就没见人再下来。”
听到问话,那跪地之人稍稍抬起头来恰好能看见夏侯年的脚面。不直视主子是作为奴才最起码的礼仪。
“能确定吗?”
抿了口茶,夏侯年和蔼的就像是个老绅士。
“那柳树坡儿上山的道只有一条,除非她是走到悬崖下边儿去了,若是想进城,非到这儿来不可。”
那人有些紧张,生怕出神马差错,毕竟他最后是真的没见到丁当。这一切也不过是凭着笃定的猜测罢了。
“这样,你先下去吧。看看能不能探出来,那个丫头到底是在山上做什么。必要时,可以动手。”
夏侯年的声线很是平稳,不起一丝波澜,不带丝毫情绪。
那人见安全过关很是大松了一口气。
正欲退走,有人进来了,刚想张开的嘴,便又闭上了,大人不喜欢被人打断。
“大人,若不快点儿下决定,东方小姐的脸怕是要保不住了。”
那人笑意盈盈,草草鞠了个躬,却并无半点恭敬之意。
在夏侯年面前敢如此嚣张的除了百里家为东方依娜治脸的大夫不做第二人想。
夏侯年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那跪在地上的倒是不大会儿汗已经布满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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