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煜想说些什么,终是都在丁当的泪水中都变成了沉默。
哼,狡猾的丫头!就这样哭了一阵,便抹杀了陈煜苦等五年的怨气。
反倒是借着这场被算计的婚事,将陈煜推到愧疚的境地。
皇甫珺悠然一笑,看了场戏,却也没得了什么实际的好处。
所谓的提亲,也不过是吓丁当一吓罢了。以东方筠如今的状态,又哪里有心思去管女儿的什么婚事。
倒是这会儿见陈煜被丁当虐得这么惨,皇甫珺反而觉得开心得很了。
至于丁当在东方府是不是会脱离皇甫珺的掌控,这事纯属是多虑了。
既然已经将碧鲁凤华尸体的事情捅了出来,那东方筠不将碧鲁凤华的尸体找出来又怎么会甘心?
再者说了,夏侯年的府上竟然藏有碧鲁凤华的画像,这其中又有什么渊源还未可知。
说是爱恋,可夏侯年却又能狠下心来将碧鲁凤华的脸剥下来,这般到底是爱还是恨?抑或是有什么别的因由,皇甫珺倒是感兴趣得很。
现在说来,丁当如今更像是一只风筝,虽然越飞越高,越飞越远,但是线却还在皇甫珺的手里牵着。
这般想了一番,皇甫珺倒是更加放心了。
至于百花谷,哼,来日方长,只要丁当不会丢,那不老泉自是不会长腿自己跑了。
皇甫珺走一步看三步,看来丁当想要挣脱,还有得熬。
倒是陈煜才是最惨的,如今步步都陷在旁人的算计里,都快输的连裤衩都不剩了。
反倒是陈家偏生死死扒着陈煜不放。
如今丁当这戏剧性得成了东方筠的闺女,又已然嫁给了陈煜,莫名其妙得,陈煜竟不知不觉成了这场争斗中最大的赢家了。
人回来了就好。
陈煜倒是想得开。
见丁当正在气头儿上,便连聘礼也没拿便走了。寻思着当初跟丁当成亲的时候便什么都没有,如今借着机会,倒是给补上了。
只是东西少了些,陈煜寻思着还得再送些东西过来。
倒是也学会了些小聪明。
不说出来,倒也没人说破,毕竟此时谁又能想到那聘礼的问题呢?
“你帮帮我!陈煜,你帮帮我!”
还没等陈煜的这点小聪明发挥余热,早已被赶了出去的东方依娜却在此时出现了。
“你怎么还没走?”
陈煜刚刚有的一点点好心情就这样变糟了。听了丁当的话,他已然明白自己上了这个女人的当了。
别说是负责任,陈煜刚刚为了这竟然伤了丁当的心,简直是不可原谅。
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自责,哪里有心情怜什么香惜什么玉。
“你,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早上,早上的时候,咱们,咱们还在同床共枕啊!”
见陈煜见了自己跟见了苍蝇一般,东方依娜哪里受得了。
不用说夏侯年已经在相府里等着给自己算账了,如今还没派人找过来倒是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越是这样东方依娜便越害怕。
毕竟夏侯年的手段她可是了解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