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当不胜感激。”
“放肆!你有何自信,本相竟会将亲女借你。既是以前她曾在你府上,为何那时你不与她说。如今反倒来求我,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东方筠眼睛微眯,一张脸上满是狐疑。
“相爷何必将话说得这样明白,我虽有所图,但必不会伤了她。可知她可不是相爷一人的宝贝。再者说,若是相爷应了,事情成了也不见得没有相爷的好处。”
皇甫珺说着便又抛出了一条橄榄枝。
“喔?贤侄为何以为我会应呢?”
没有追问是何好处,毕竟能叫皇甫珺如此煞费苦心的好处必定是非同小可。
“从王爷能够费尽十年时间如此宠爱一个容貌酷似碧鲁凤华之人,却从不约束她的交往,不限她的时间,将女儿家最最珍贵的名声都交给众人裁决。这,真的是疼爱吗?哈,相信相爷如
今到了这个位置,不会不明白如此简单的道理。若是爱到极致,便不会如此放纵。”
皇甫珺莞尔一笑,却是说出了连东方筠都震惊的话。
“你......”
刚刚将你说出口,便又立马悻悻地住了口。
“我只是对她心存愧疚。”
不知是心虚还是理亏,东方筠刚刚的气势已然不在了。
“罢了,说到底这都是相爷的家事。小王自是不好置喙。这事情若是相爷不反对,小王便当相爷答应了。”
说完皇甫珺便盯着东方筠看了片刻。
东方筠,蠕了蠕嘴唇并没有说话。
“如此,告辞了。小王改日再来拜访。”
皇甫珺将扇子放在两手之间,对着东方筠拱了拱手,算是道别了。
转身之后,皇甫珺的唇间便勾了一个邪魅讥讽的笑,东方筠的爱?不过尔尔。
十年间竟是没有发现东方筠竟是一只老狐狸,打着疼爱东方依娜的幌子,他巧妙得避开了权利中心的各种漩涡,在皇上和夏侯年的争斗之中,始终明哲保身。
这位先帝托孤的顾命大臣,也许在某个时候,心思已经变了而没有被人察觉呢?
皇甫珺想得更多,也许从碧鲁凤华开始,便是一个阴谋......
然事实究竟如何,总是要一层层揭开,无论如何,能随口便将丁当卖掉,这样的感情,当真算不上深厚,不,这个爹,实在是廉价得很了。
丁当刚刚出了狼窝儿却又进了虎口,却毫不自知,当真是岌岌可危。
皇甫珺两人显然已将丁当当成了筹码,只等碧鲁凤华的尸体找到,便将丁当瓜分完毕。
然而皇甫珺自以为得计,岂又真的知道东方筠的心思。连活人都不在意的东方筠又怎么会真的去在意一具尸体,若是真在乎,也是因为某些秘密。
两人过招第一个回合,也不过是五五之数,到底谁赢谁输还是未知。
只是可怜丁当,身在局中,越发难以为继了。
好在还有个丁小聪,便是一时大器难成,送个信儿还是不错的。比如现在,他便一身冷汗躲在竹林的茅厕之中大气都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