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认为如何?”
东方筠这才开口。“回皇上的话。右相所言甚是,那歹人竟巧设连环局,将我与右相同时置于局中,更不可饶恕的是,此人竟然还妄想刺杀皇上,罪臣愿意从右相之言,与右相联手查明
此事,往皇上恩准。”
皇甫睿这才觉得差不多。
“两位爱卿都是国家股肱之臣,朕也觉得说不得是哪个宵小陷害了两位爱卿。但是那个宵小,竟然敢在朕的头上动刀子,那,这个宵小,看来也不是常人。”
说着皇甫睿便又盯着东方筠和夏侯年看了几番。
两人不料皇甫睿竟有如此大的压迫感,双双心里一拧。
皇甫睿见效果已然达到。
“如此,两位爱卿便去办吧。”
成功将两人打发下去,皇甫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能借两人的手除了那背后之人更好,便是不能,那句‘不是常人’说不得也要让他们费几分心思。这个替罪羊也不是那么好找的。随便他们想找哪个替罪羊,想来当前又有几个是他自己的人呢?
当朝大臣都有自己的小算盘,真正为他这个皇帝考虑的怕是少之又少,既是如此,少几个又有何妨?
科举啊~~~
皇甫睿想到那天下士子尽沐皇恩,心里便不由得粗喘了一口气。
已经计划了将近三年了,这夏侯年权倾朝野,这科举还不知何时能开始,皇甫睿的耐心已然快告罄了。
“左相一日不见,可是大好?”
东方筠细看之下那堂上之人不是皇甫珺又是谁。
见他问此,东方筠便哪里有甚好脸。
京城本就没什么秘密,更何况皇甫珺这般‘耳目聪明’之人,更是没有秘密。
“王爷今日来莫不是为了看小老儿的笑话不成?”
连‘小老儿’这般市井之语都用上了,可见此时东方筠的想法。
“左相此言差矣,小王与左相乃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怎的就用得上这‘笑话’二字?只是昨夜之事,小王还是听自他人之口,实不敢相信左相竟然这般冒失,竟然独自与夏侯年斡旋,实在是勇气可嘉。又闻皇上竟然于昨夜在夏府遇刺,真真是为左相捏了一把冷汗。小王抓耳挠腮正不知该如何提左相分忧,毕竟这‘谋逆’之罪可不是小王一个闲王能担得起的。”
说到‘谋逆’二字,皇甫珺便细了声,只未及东方筠色便,便又很快带了过去,“倒是没想到左相威武不凡,这般大罪便如此羽毛未损,完好无缺得出来了。”
“哼,皇上英明,哪会这般被小人蒙蔽。再者,老夫也不过是一时失察,受了小人算计,并没有扔下王爷单独行动。”
东方筠将脸一横,哪里不知道皇甫珺这是在埋怨他单独行动。
“小王不过是担忧左相的安危罢了。想来此番周折相爷已然是乏了,小王改日再来。”
说罢,皇甫珺便去也无声,走了。
若不是刚刚的话犹在耳边,东方筠还以为皇甫珺不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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