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虽说可能觉得羞耻,然对于一个为官一任的宰辅来说,有什么会比自身的清名更加重要呢?还有更可笑的,那日出了这般大的事,却并未传出有关左相只言片语的不好。当真也是奇了。”
一连说了一堆丁当这才喘了口气,“我有种感觉。”
“什么感觉?”
听丁当这般絮絮叨叨得说话,陈煜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自始至终都不曾出过左相府,夏侯年不过是请来演戏的枪手。”
说是感觉,但丁当这般说出来,显然已经是确信无疑了。
“怎么会?两人素来不合,又怎会配合起来演戏!”
陈煜很是不信。
“我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想来这协议与我有关,不然想来东方筠也不会这般轻易让我离开的。只是想来东方筠的计划泡汤了。”
丁当嘴角露出一抹讽刺。
“怎么讲?”
“这些日子,我身在夏府,虽然行动自由,却也是内松外紧,我在府中过得自在,却也知这夏府是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东方筠千方百计把我弄进夏府,怕为的是母亲的尸体。只是如今他连个信儿也送不来,我便也佯装不知。事实上,便是送得进信儿来,我也不会叫他如了愿的。”
丁当心里早有成算。
“喔?这是为何?”
“之前尚不清楚到底谁才是我爹,现在怕是已经鲜明无比了。只是夏侯年还不曾开过口,但是我在府中每每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我。那目光并无恶意,又曾在府中听说右相已是几日不曾上朝。想必那暗中窥探之人便是他了。”
“哈,暗中窥探便是你爹了?这是什么逻辑?照我看来说不定是看你漂亮,这个老色鬼!”
陈煜很是不满,拱了拱丁当的腰,便将丁当压在床上了。
“哈哈,这话可是轻易说不得。说不定哪天你还要叫他一句老丈人。”
丁当见他说得热闹,便忍不住想要拆他的台。
陈煜语塞,顿时愣了,果然是太得意忘形了。
“那就先哄好了老丈人的闺女,再哄老丈人就容易多了。”
说着陈煜便朝着丁当扑了过去。
“诶~~~,不行!”
说着丁当便将陈煜挡开了。
“怎么了?”
陈煜满脸错愕,这样拒绝,还是第一次。
“看你那傻样儿,有宝宝儿了。”
丁当一点陈煜的脑袋,一脸的害羞。
没有想象中的狂喜,陈煜倒是一脸慎重。大手轻轻抚上丁当的小腹。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丁当点点头,今夜正是为此事而来。
“我已经跟皇甫珺谈过了。只要将他稳了这江山,便放咱们离开。”
“‘狡兔死,走狗烹’,自古以来卸磨杀驴的事儿还少吗?”
显然陈煜并不信那皇甫珺会真的信守承诺。
“这个道理,我自是明白。所以坐稳这江山还得看他自己,咱们不过是带着咱们的龙鳞卫离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