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引得常安、北风笑了起来。
“那奴婢谢王爷——”
林瑄含笑摆了摆手,四下看看探头问道:“王妃呢,怎么不见她人?”
“回王爷,王妃身子有些乏去内室歇息了。”东风回道。
“天气燥热,连悦君都舍得放下书去休息了。”林瑄说着便起身朝内屋走去。
荷儿见林瑄挥手示意她出去,默默地看了林瑄几眼不情愿地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季悦君侧卧在床榻上能看到她宁静的背影,林瑄轻手轻脚地靠近床榻慢慢地坐了下来。季悦君虽是背对着门,但从林瑄进门那霎那便知谁回来了,心里怄气继续闭眼装睡不想理她。林瑄静坐了一炷香的时间见悦君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握起她在身侧的玉手,轻声问道:“悦君,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既然林瑄开口季悦君不好不支声,闷声回了个“嗯——”依旧背对着林瑄闭着眼睛。
“啊?悦君哪里不舒服,传御医来看看。”林瑄急忙要站起来,季悦君拉着林瑄的手没有松开。
“我是心病,再好的御医都难医治。”季悦君小声道,说完便将头闷到被子里去了。
林瑄听季悦君这般一说,心里登时明白二三,笑嘻嘻地坐了下来装作不知情,“悦君,今日我去了倚翠阁。”见季悦君并不搭话,林瑄继续道:“我把苏姑娘接了出来,让德喜把别院腾出来给苏姑娘住,明日还要再派些下人过去,一个姑娘家家总要些人伺候才行。你说是不是?”林瑄不等季悦君搭话又道:“苏姑娘才艺冠京,命途多舛身世可怜,凭着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说起来让人心酸。你说是不是?”林瑄见季悦君根本不搭理自己独自生闷气,哄道:“悦君怎么不说话?”
“哈哈哈——悦君不是以为我金屋藏娇了吧?”林瑄感觉季悦君身子微微一颤,这才把事情的原委叙述给季悦君听。
“这下你明白了吧,谁让你瞎揣测,我林瑄是那样的人么?”说着林瑄一把抱住季悦君,俊脸蹭着季悦君的背,“悦君你要补偿我,你冤枉我了,我多委屈——心都受伤了。”
“没见过脸皮如此厚的人,竟然说他受伤了。”季悦君闷声道,声音里满是委屈。
“搭理我了?”林瑄开心地道,“我心里只有悦君一人,怎会行如此之事。以后不准乱想,知道么?”
季悦君依偎在林瑄怀里顺从地点点头,“你有事也不能瞒我。”其实季悦君心里相信林瑄的,想必是出了情况,只是气他不考虑周全如此把苏姑娘放到别院去怕是坊间又有故事可以传了。
“好好好——传膳吧,饿了。”林瑄周身的倦意又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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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食刚刚摆满一桌,林瑄有些沉默吃着碗里的饭心里疑惑重重,最近身子总乏力按道理从小习武应该每日精力充沛。季悦君能感觉到林瑄最近变得不爱说话,大概是政务太忙,以前爹爹也总如此,总有人羡慕为高权重者,其实最幸福得莫过于平凡的日子。想到着,季悦君夹起之一虾放到林瑄碗里。
常安进到屋内,行了里一副预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林瑄冷声道,冷冽的声音让林瑄自己差异,何时变得如此喜怒无常
“是,王爷——倚翠阁的人来府里跟王爷要钱。”
“倚翠阁的人来要钱?”林瑄迟疑地重复道,“他们来要哪门子的钱,本王又何时欠了他们钱了?这些个奸诈商人肚子里又不知打得什么算盘。”
“他们说是苏小姐这些日子食住钱俩。”常安谨慎回答。
“苏小姐不是他们的上宾么,怎么食住要算钱?”林瑄懒得和商人扯皮,挥挥手道:“让帐房把钱给结了。”端起碗继续吃饭却见常安立在原处,“怎么了,还有事?”
“倚翠阁的人给的账单是黄金三万两。”常安心一横赶紧道,若是将钱给了倚翠阁的人,隔日再被王爷知道事情怕是更遭。
林瑄微微皱了皱眉,看常安的目光都变得犀利了,放下手里的玉碗,怒道:“本王倒要去看看是谁敢到雍王府来讹钱,他当王府的银两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