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皇上的下落没有丝毫进展,唯一找到线索的是本该在后宫里的皇后竟然失踪不见,早在皇上失踪之前皇后宫里的宫女跟皇上说皇后抱恙不能下床,皇上命太医去诊治自己从未去探望过,自从皇后家里失势皇后寝宫早就成了冷宫,皇上失踪当晚哪有人留意皇后的去向,直到第二日下午前去请安的妃子才发现皇后宫里空空如也,这才呈报给太皇太后。如今是皇上皇后双双失踪,林瑄更是头疼,逼宫太医才知道皇后根本没有生病且收买了宫里侍卫在上元节那天竟然比皇上出宫还早。正是顺着这条线索,林瑄才找到城南一家卖绸缎的铺子。禁军统领跟着林瑄身后,店面后面的小院子跪满了人,周延行礼高声道:“王爷,现已查明,此处乃是皇后的同党,他们将皇上迷晕后运送出城。”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人真不知道那男人是皇上啊!当年我们张家受了皇后家里的恩惠才有了今日。”跪在最前头的生意人约莫四十多岁不停的磕头,额头碰着地上石砖早已血肉模糊,林瑄瞪着他冷声道:“人呢,人呢!人被你弄哪里去了!”说着林瑄拎起他的领子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姓张的老板被林瑄掐得脸色发青翻着白眼,禁军首领一看忙劝道:“王爷,王爷——此人留着还有用处,留个活口。”半天,林瑄才松手,姓张的老板踉跄倒地大口喘着粗气,蜷缩在地上害怕得直抖。林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冷声道:“统统关起来,严刑拷问,有任何新消息即使来报。”说完领着禁军统领去前厅的房间里商议如今局面。
正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上王府里的便衣护卫来报,原来前面去脂粉铺的路被官兵全部封上,谁都不允许过去听说御林军和王爷领着人马过去了。侍卫来请示王妃要不要透露身份让守卫的官兵放开关卡。季想容望着季悦君,她发现姐姐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喜色瞬间变得凝重,季悦君吸了一口气冷静得道:“不必了,在附近寻一处茶楼等等吧。”季想容歪着脑袋不解得问:“姐姐,你想见王爷为什么恰巧碰到了却不见呢?难道你和王爷关系不好?”季悦君点了点季想容的脑袋有些羞赧,“走吧,你就别问了,姐姐带你先喝点茶,今天你说去哪就去哪,行不行?”季想容兴奋得拍手道:“姐,你休想收买我呢!额….让我想想我们之后去哪呢?”
很快侍卫就找到一处在主街上的茶楼,兴许是附近官兵很多茶楼里只有二三客人,侍卫所幸就把茶楼给包了下来,可把老板高兴坏了,老板久经商场自然知道客人身份不一般亲自出阵,领着二位贵人上了二楼包房,毕恭毕敬得询问她们点些什么,季悦君有些好奇,问道:“掌柜,你们平日里生意也如此清淡?”掌柜连忙摆手笑道:“贵人有所不知,我们茶楼在京都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传到我手上是第三代,平日生意好得不行,这几日也不知京都出了什么事,满街都是官兵,出门的人就少了许多,今日又来了好多好多的官兵把这里面的街全围住,说是朝里的大官来了。”掌柜说道这里悄声许多东看看西看看,眼神落在门边四个高大的侍卫身上,浑身跟着一凉忙陪笑道:“两位小姐,可看好也吃些什么,我们店里点心可是一等一的。”掌柜极力推销着自家的点心,季想容不耐烦得道:“上一壶上等普洱,四盘你们店里最有名的点心,下去吧。”打发完掌柜,季想容忍不住开口道:“姐,说来挺奇怪,最近街上官兵很多而且似乎在找什么,你说京里出什么事了?”季悦君没有吱声,从窗口望出去正好瞧见林瑄骑在马上绷着脸,身边的禁军统领不停得和林瑄说着什么而他频频点头,可惜林瑄并没有瞧见坐在窗口的她,一心拉着缰绳不停得和禁军统领说着什么。
“哦,是…..王爷,”季想容刚想探头出去,季悦君慌忙把她拉了回来,或是被当成刺客什么的这一探头不就是一个活靶子么,“二妹,太危险了,快坐下!”季悦君提高声音让季想容坐回位子上,瞬间季悦君似乎猜到林瑄他们在找什么,却被自己大胆的猜想吓了一跳,可如若不是禁军统领总会……“姐,今日你是见不到王爷,咱们喝口水就去脂粉铺!”季想容笑得甚是灿烂,到让季悦君有些羡慕,不无感慨得道:“二妹,我如今倒是羡慕你。”季想容眨眨眼睛笑道:“姐,你逗我呢?如今京都世家哪个小姐不羡慕姐姐,不过她们羡慕姐姐嫁给雍王得了雍王妃一位荣耀至极,虽是有些肤浅但也不无道理,容儿也觉得姐姐嫁给雍王极好…..”季悦君没想到妹妹会如此说,问道:“哦?那二妹你说说为什么你觉得姐姐嫁给雍王极好?”季想容正色道:“我觉得雍王和姐姐极配,容儿虽是一年未在京里也多少听了传闻,雍王为了姐姐连命都不要,有情有义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托付终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