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为一本功法,据我母亲说,我家家传有一篇功法,这篇功法玄妙无比,修炼至最高境界可通鬼神。风长安就是在无意间得知了这篇功法。”
“后来呢?”
“后来他向我父亲借阅这篇功法,我父亲给了他,他却说功法不全,说我父亲私藏了一部分功法,不给他看,他俩因为此事吵起来,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小秀姐姐,你知不知道那篇功法?”
“知道,我母亲给了我,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可惜功法不全,我始终无法修炼。”江小秀的语气里充满了可惜。
江小秀用淡淡的语气说出了自己与风长安的血海深仇,她平静的口吻仿佛就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这么多年了,曾经的血海深仇不知道沸腾过多少次,也冷却过许多次。她努力过,拼搏过,也奋斗过,可惜她资质实在是有限。
她始终看不到报仇的希望。
“小秀姐姐,你母亲和你妹妹呢?”宁旭问道。
“我母亲死了,我和我妹妹失散了。”江小秀平静的说到,宁旭能感受道她平静的语气里酝酿着不平静的情绪。
然后就是一段漫长的寂寞,三人都不再开口,他们静静的穿过城门,路过他们居住的客栈,穿过一条条街巷,跨过一条水沟,从繁华的集市上经过,然后又是一段无人的街道。
“今天张得山带着风长安去马家赔罪,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报仇的机会了。”江小秀说着,来到了马家附近。
此时的马家外面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三人默默
的穿过人群,来到最前面。
白无忧被丰子一脚踢飞,不知生死,马家高手如云,但是敢于站出来人已经很少了,马尚沉着脸,死死的盯着丰子,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马家下一位站出来的是一个耍大刀的汉子,这汉子力气很大,身体也很结实,他的一口大刀重达六十斤,马家中也只有他才能像挥舞纸片似的挥舞的起来。
这位大汉给丰子带了不少的麻烦,可惜还是棋差一着,被丰子抓住一个破绽,一脚把他踢飞。
之后马家又陆陆续续出来几个人,有的擅长横练功夫,有的擅长拳法,有的腿法无敌,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比丰子差一线,丰子费了不少的功夫才解决这些人。
看热闹的人大呼过瘾,一个是丰子武功高强,竟然一个人就打退了马家所有的高手。另一个看点就是马家层出不穷的高手,虽然这些人都没有打过丰子,但是这么多高手加起来,也已经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了。
当然,丰子只是一对一才能打败马家所有的高手,如果马家高手一起上,丰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扛不住。这次丰子狠狠的挫败了马家的锐气。
“父亲,叫大家一起上吧,这个畜生太张狂了,要是在这么打下去,我们马家的脸就都丢尽了,父亲,下令吧,抓住这个疯狗,我一定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为弟弟报仇。”马少东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把丰子撕碎。
他有自知之明,马家许多比他厉害的高手都打不过丰子,他冲上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马家今天的脸面丢尽了,要是能够杀掉丰子,还能挽回一点尊严,只是张得山在这里,他肯定不会坐视丰子被杀的,要是马家的高手一起上,张得山也肯定会出手,到时候场面就很难收拾了。
但如果不一起上,今天就没有人能留下丰子,少波的仇也没法报了。
思前想后,马尚决定不管如何,今天都要杀了这条疯狗,以祭少波在天之灵。他沉着脸,狠狠的吩咐道:“这条疯狗残暴无道,嗜杀成性,滥杀无辜,今日我马家就要替天行道,诛杀此獠。诸位随我一起出手,取此獠首级者,赏银一万两。”
马家高手一拥而上,各自使出自己的绝技,丰子的处境顿时便的岌岌可危。
张得山早就防备着马家这一手,他今天这么做,就是逼着马家与自己反目,这样他就可以狠狠的教训马家了。最重要的是只要马家与自己动手,那就是属于两个势力之间的争斗,别说马家死了一个儿子,就算马家的人都死光了,也不会有人说城主处事不公了。
毕竟是马家先动的手。
张得山挥挥手,他身后的高手蜂拥而上,与马家高手战成一团。
两边的实力相差无几,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负。
江小秀捏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风长安,宁旭知道,只要风长安露出破绽,她肯定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