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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旭再次醒来是正午的时候,也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宁旭起身,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上竟然出了许多的热汗,他的身体绵软无力,缓了好长时间,他才从兽皮地毯上爬起来。
吃过午饭,与哈嘎聊了些家常,等到太阳西沉,天气清凉的时候,宁旭告别了哈嘎,告别了喀什部落,踏上了归程。
哈嘎和许多宁旭觉得陌生的喀什部落的人都来送别,直到宁旭孤单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他们才回去。
一路风尘仆仆,披星戴月,宁旭终于回到了流云宗。
他先是去交了任务,接着去看望浪哥和小秀姐姐,在那里呆了大半天,这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宁小子,怎么样,泡了几个妞儿?”八爷用短喙梳理着翅膀上的羽毛,问道。
宁旭很好奇,八爷用什么地方发声的呢。他简单的介绍了下这一路上的见闻,没有妹子,八爷觉得索然无味,拍着翅膀飞走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宁旭才来到术峰大殿师父的住处。
“师父,徒儿拜见师父。”宁旭行礼。
“起来吧。”天池淡淡的说道:“这一路可还顺利?”
“挺顺利的,就是有些事情想不太清楚。”说着,宁旭将自己在小天地的所见所闻全部告知给了师父。
落花宫,春林山,天池皱着眉头,喃喃道。
“你戒指里的残魂呢,将他释放出来吧。”天池说道。
“是。”有师父再次,宁旭也不担心,当下就准备驱动圣戒,将残魂逼出来。
突然,一道黑烟从圣戒里冒出来,幻化成一个人,正是宁旭之前见到的那个老者。老者现身后,对着宁旭点点头,道:“这些日子多谢
小友了,有了小友的圣戒,我这残魂稳定了许多,又能苟活些日子了。”
宁旭摆摆手,说道,“没什么,这是晚辈该做的。”
残魂老者向着天池略一抱拳,道:“道友,不知道友唤我出来所谓何事?”
天池还礼道:“道友身份不明,呆在我徒儿身旁,我这个做师父的,于情于理也该问两句,若是有打搅之处,还望道友见谅。”
“道友严重了,在下一介残魂,神通法术尽消,苟延残喘至今,只盼着能存活下去,道友若是不放心,尽管询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旭在一旁嗤之以鼻,心道这残魂真是个势利鬼,当初对自己爱答不理,问啥都不说,现在碰到了师父,就变成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宁旭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给古原记下来一笔。
接下来就是师父和古原相互扯皮的时间,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两人翻来覆去,非要倒腾个好几遍,也不嫌麻烦。
宁旭在一旁听得脑子有些乱,晕头转向,跟听天书一样,过了一个时辰,两人终于相互介绍完毕,一个是没有诚意的奉承,一个是心怀警惕的问候,两人磨蹭了半天,这才进入正题。
“天宗主,在下苟延残喘,只想找个地方藏身,仅此而已。”
“道友有所不知,我这徒儿顽劣不堪,整天惹祸,我这做师父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道友若是跟在旭儿身边,怕是很难清净,我这里也有一些养魂法宝,道友不妨在我这里清修,免得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冲撞了道友。”
“不用道友费心了,我在圣戒里再养些日子,就会离去。”
“既然如此,我为道友寻找一个灵气充足,环境安逸的地方,好让道友好生养伤。”
“天宗主,我一介残魂,怎敢劳您兴师动众,我……”
“就这样说定了吧,道友远来是客,就让我略尽些地主之谊吧。”天池打断古原,说道。
宁旭在一旁算是听明白了,师父势大压人,想把古原软禁起来,而古原一直在苦苦求饶,奈何他只是一介残魂,势单力薄,只能无奈屈服。
最后师父拍板,为古原找了个修养的地方,并且为他找来养魂的天材地宝,当然,都是些价值一般的东西,效果并不如何,只是送来充当门面。
古原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提出什么别的要求,只是安安静静的养伤,连圣戒都没有回去。
宁旭原本想从古原身上搜刮些功法秘籍来着,见到他一副油盐不进,谁也不搭理的样子,便彻底息了这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