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花蕊泪眼婆娑地看着赵郡然,一脸的不可置信:“分明是小姐授意花蕊将东西藏在身上的呀,小姐为何要反咬花蕊。”
邵婧茹有些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邵嘉旻趁着众人不曾注意,扯了扯她的衣摆。她顿时回过神来,看了邵嘉旻一眼,随后道:“好啊,原来当真是你偷了玉勺子,还想让你的丫鬟将赃物藏在身上。父亲好心将你收作义女,没想到竟是领进了一个贼。”
邵娟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赵郡然一眼,却见赵郡然笑容坦然道:“眼下说我是贼还言之尚早。”她说着走向大夫人道,“花蕊说东西是郡然交给她的,可是郡然当真不知这一切。”
大夫人微微颔首,看向邵嘉旻道:“不知旻儿有何主意?”
邵嘉旻道:“想要让花蕊说真话,只管严刑拷打就是了。”
严刑拷打?只怕是花蕊早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哪怕一刀杀了她,她也终究会一口咬定是赵郡然授意的。
赵郡然道:“屈打成招终究不是大户人家的做派,若是传扬出去,只怕正好被人拿捏住了话柄。依我之见,不如就暂且把花蕊关押起来,待明日祖母起身后,再问一问她打算如何处置。”
邵婧茹阴阳怪气道:“你莫不是想拖延时间,打算趁夜跑路吧。”
赵郡然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跑路?婧茹妹妹说的是哪里话,如今无凭无据,你难不成想一口咬定就是我偷的玉勺子?”
邵嘉旻道:“郡然妹妹说得对,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不如就依照郡然妹妹说的,先将花蕊关押起来,一切等祖母来做决断。”
大夫人点头道:“那便先关在寿缘堂边上的小柴房里,找两个小厮看着。”
花蕊被两个小厮拉走的时候,一双怨毒的眼睛直直地看向赵郡然。
邵婧茹扶了扶鬓边一支海棠花簪子,对大夫人道:“母亲也瞧见花蕊方才那副样子了吧。”
大夫人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带着顾妈妈、邵敏茹已经邵嘉旻离去。
几位姨娘也跟着散了,三姨娘作势拉着邵婧茹要走,邵婧茹却道:“我还要去大姐屋里讨个花样子,三姨娘先回去吧。”
三姨娘只得随同四姨娘离去,两人嘀嘀咕咕地说着,四姨娘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赵郡然。
二姨娘看了赵郡然一眼,投去怜悯的目光。
赵郡然的目光只是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很快就看向邵婧茹道:“今天婧茹妹妹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在大夫人面前得了个表现的机会。”
邵婧茹道:“过了今晚,你可就再没资格喊我‘婧茹妹妹’了。”
赵郡然道:“希望如你所愿吧。”她说罢便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夜深了,婧茹妹妹走夜路留神些。”
邵婧茹带着丫鬟快步离去,她将背脊挺得笔直,步子十分轻快。赵郡然说得没错,这一次她总算是在大夫人面前得了个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