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进大厅,打开灯,唐婉凉被灯光刺痛眼睛,弹坐起来。
“喂,你是鬼吗!在家里还不开灯!”被吓得一跳的唐婉凉没开口,韩景初却先声夺人。
“是我被你吓了一大跳好吗!”唐婉凉不甘示弱。
看到面前的戒指,突然想起自己最要紧的事,唐婉凉严肃地站起来,整理好衣冠:“我有事情要问你。”
“哦?有意思。”从未有人敢跟韩景初这么讲话,眼前这个小女人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认真严肃样。
韩景初一扫方才的不快,轮廓分明的脸布满邪气,一边解着袖口的扣子,拽了拽领带,一边说:“说来听听。”
“这枚戒指,我从你的房间里找到了。”唐婉凉指了指桌子上的戒指,仰起头:“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唐婉凉大大的杏眼里瞬间填满一汪湖水,透着满满的委屈和不满。
见状,韩景初目定三秒:“喂,谁让你私自进我房间的!我允许了吗!”
唐婉凉剔透的泪珠滚落:“我只是进去收脏衣服来洗,还好我进去,否则我不知道要被你这样无休止地使唤到什么时候!”
韩景初理亏,但是仍然一副蛮横的势态:“要不是我找回戒指,你能找到吗!你私自进我房间你还有理了!”
唐婉凉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可理喻,根本没办法沟通,气呼呼地伸手想要拔出自己手指上佩戴的戒指。
咦?怎么没有?
唐婉凉慌忙地瞪大杏眼仔细翻找起来,额头的碎发下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你这个死女人!你又取下了我的戒指是不是!”韩景初心中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你把我的戒指弄丢了,你等着给我当一辈子佣人吧!”
说罢,便被背着手如看戏一般看着那个焦急的小女人,仿佛一个冰冷的王。
经过一番地毯式搜索,唐婉凉把今天活动的痕迹全部都找遍了,一无所获,瘫坐在沙发上。
韩景初嘴角含笑,一枚小小的戒指的价格对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这枚戒指的消失,却可以将这个有趣的女人扣在他身边。
瘫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忽然抱起纤细的双膝,埋下头,细小的双肩一耸一耸地抽泣起来。
看到女人卸下铠甲,柔弱地哭着,韩景初内心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把。
这个女人又因为自己落泪了,想起当初在三亚,关键时刻给自己献血的那个勇气十足的女人,现在因为他而哭泣。
韩景初走到唐婉凉身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女人的头。
唐婉凉吃了一惊,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大大的杏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霸王一样的男人。
男人温热的大拇指划过女人的卧蚕。
“乖,别哭了。”韩景初的语气里没有平日的冰冷,也没有了方才的蛮横:“还好我早知道韩太太丢三落四。”
男人坐下,修长的手臂从后背一把揽过娇弱的小女人,一用劲,女人跌到那个厚实,充满安全感的怀里。
唐婉凉贪恋这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别怕,还有五枚,慢慢丢,丢光了还有。”男人用下巴摩擦着女人的秀发,女人身上的清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