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我叹了口气:“这是阴府的调令,你必须得走不是?难道你还能抗命不遵?”
苏白祈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许久,轻轻道了句:“你不让我走的话……”
“我不让你走的话,你就不会走吗?”
感觉到了身后苏白祈了头,我呵呵一笑:“你这个样子……未免有些太孩子气了吧?”
苏白祈轻哼了一声:“什么孩子气,这次阴府的调令纯粹就是……”
他话到一半不下去了,我笑了笑,明白他还没出来的话是什么,不外乎就是这次的调令是因为他的身份很特殊,这次昏迷了几天,夏蓉芷卉殿下担心他的安全罢了。
“你既然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就没有问题了吧?你拒绝不愿意离开的话,那可不单单是抗命的问题了,可还会伤了一个人的心呢。”我也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心态,但我还是得劝他,该做的事还是要去做,毕竟夏蓉芷卉是为他好,总不能任性一下,让她伤了心。
而且阴府那么多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再因为这事闹出什么不愉快来,那可是很难收拾的了。
苏白祈沉默不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在犹豫着。
“放开我吧?你不是还要去收拾东西吗?”
我伸手轻轻的掰了掰他抱着我腰的手,掰动了,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腰,我也终于可以离开他的怀抱。
犹豫了一下,我瞬间感觉到有些不自然起来,我为什么会犹豫呢?一想,心就有些凌乱。转身抬眼看了苏白祈一眼,他低着头,从他凌乱的发隙之间,我看到了他紧皱的眉头和抿起的嘴角。
叹了口气,我转身走出了客厅,站到了院子里时,瞬间只觉得心跳就像刚做完过山车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之前的紧张一直压抑到现在才施放出来。
我沉沉的吐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角,凤凰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落在我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用如火苗般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该怎么办呢?”莫名其妙的,我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问得我自己都一愣,笑着摇摇头:“我在瞎问些什么呢。”
凤凰叫了一声,继续盯着我瞧。
“唉,苏白祈要走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他了。”
经过了这件事,苏白祈开始有意的躲着我了,只要我出现,他必然会离开,我将他极力掩饰的动作收入眼底,心里明白,天平已经渐渐得向另一头偏斜了,不过也好,也省得以后多生事端。
晚饭过后,我回到了房间,靖鱼和宜轩也跟着进来了。
我纳闷得看着她们:“你们两个平时不这么早睡的呀。”
靖鱼耸耸肩:“你也不这么早睡的呀。”
“好吧,我去洗漱了。”
洗漱完,她们两个已经窝在了床上,看到我出来,宜轩先起身去洗漱。
宜轩刚进了卫生间,靖鱼就凑了过来,伸手把我刚吹干的头发弄了个乱七八糟的,头侧到我肩膀上问:“哎,你们两个是怎么一回事啊?”
“什么事都没有!你别瞎想!”
我直接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也省得靖鱼她再纠结下去。
靖鱼听我这么一,撇着嘴明显有不甘心,张口还想再问什么,却被我一眼给瞪了回去,窝在被子里不话了。
宜轩洗漱完,轮到靖鱼去,靖鱼进去之后,宜轩又问了一遍,我同样是那句话加上大眼球把她后续的问话堵了回去。
唉,八卦之魂已经熊熊燃烧的她们,恐怕只能堵得了一时啊。
苏白祈的这件事很快就有了定论,第二天他一脸神清气爽的起床,哼着曲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的锻炼,看来他应该是想明白了吧。这样就好,只要想明白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也的确如此,他也完全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就像以前一样。等到茅永寿从酒店过来之后,他们一起去了在南风广场的据-杂货铺,一切东西都在那里进行交接。
他们离开后,我原本以为靖鱼她们会继续挤兑我什么的,但是并没有发生,她们都很平静,一切如同平日,倒是让我感觉有些不太习惯了,昨晚上她们可是闹腾的很凶的,一直追着我问我和苏白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哼。”我走到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滋滋有味的靖鱼面前干咳了一声,她抬眼扫了我一眼,问:“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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