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声说,“想。”
她小声说话的时候,湿热的唇贴在他胸前,那敏感的小粉点,再次被她的唇碰触的浑身颤抖不已,只叫他闷哼不止。
“你要折磨死我了。”他挤着她的身体。
抱的那么紧那么紧。
她抬头,星星一样的眸子里有泪有笑,他低头,刚好看到,嘴角一样,印下迫切凶猛的狼吻。
他不温柔,真的不温柔,他恨不得把她撕碎吃掉,恨不得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只觉得抱着都不够,亲吻着也不够,只想占有,一次次的占有,直到她匍匐在他脚下哀嚎求饶,说她只是他的,只喜欢他吻她碰她的感觉,宣告给所有人,这个女人是帝硕寒的,谁敢觊觎,他会眼红!
她仰起头,他俯身,啃咬着她的柔软的唇,直叫她直呼疼,疼,疼……
疼吗?这是惩罚!
“我轻点,轻点,轻轻的……”
男人说着这些安慰她,诱哄她的话,但身体呢,并未放松,并未放轻对她的渴望。
她的手胡乱的不知往哪里放,这样的晚风吹着,但触手可及他的身体是那样灼烫,烫的她要不能呼吸了。
“抱紧我!“他温柔地低语。
她试探着搂住他的腰,可是好不舒服。
他把脑袋贴上她的脖颈,锁骨,胸前,呼吸急促地亲吻她的身体。
走过那么多路,见过那么多人,总会出现这样一个人,让你不知觉的对她痴迷渴望,不惜付出所有,但想灵魂放纵,与她真真切切醉过去一回。
室内宝宝睡得极其香甜安稳。
露台上,衣衫凌乱,呻吟轻忍,发泄的声音似乎在嘶喊着彼此沉淀以久的爱。
男人的一只大手揽着她的细腰,长发散开垂下,月色下那样动人那样美,男人长臂一伸,落下露台的卷帘,无限春光只印在彼此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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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穿着睡衣睡?这样不舒服!”后半夜时,他拥着她在怀里。
晴思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后背上那条吓人的疤痕。
那样长的一条,很丑很丑。
她浑身一激灵闭上眼,说道,“晚上怕宝宝醒,我就习惯了穿着睡衣睡觉。再说,睡衣不就是睡觉要穿的吗,我的睡衣就是这个定义。”
“……”帝硕寒一阵无语。“我的孩子很听话,脱了吧,搂着舒服。”
“……”晴思一阵无语。“不脱,就这样睡,我困了,快睡吧,好累啊。”
她不敢面对他跟他睡,那样他的大手伸到睡衣里摸到的就是她背上的疤痕,她只能把后背碰在他的胸膛上,隔着睡衣不会感觉到什么,这样他摸到的会是她的……
避免了他接触到疤痕。
和他亲密,也在时时刻刻防着他看到碰到后背。
深夜,她一声叹息。
第二天,徐妈做好了早餐,帝硕寒神采奕奕地下楼。
“先生,请的专业月嫂已经到了,要现在带到楼上去吗?”徐妈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身后站着两位四十几岁的月嫂。
帝硕寒点了点头。“好,带上去,先把孩子抱出来,不要吵到晴思睡觉。”
徐妈掩嘴一笑,“徐妈明白。”
“上来吧。”徐妈带着两个精心挑选的月嫂上了楼。
帝硕寒精神极了,用着早餐,就听童童吩咐那些佣人,“咱们可得看住了,月嫂虐打儿童的事情很多的,都时时刻刻看住了。”
帝硕寒神色一凛,叫道,“童童你过来。”
“啊。”童童走过去。“先生,怎么了?”
“切记!看住!稍有差池,我唯你是问!”帝硕寒声音有些冷。
童童吐了吐舌头,点头,“是的,先生!”
转身,上了楼。
“朗易,跟我进来一下。”帝硕寒刚到公司,便逮住了要出去的朗易。
朗易退了回去,跟着进了办公室,“总裁什么吩咐。”
“嗯!”帝硕寒坐在办公椅里,点着桌子说道:“去帮我办一件事。”
朗易出去办公室后,帝硕寒桌上的电话机便适时地响了起来。
“说。”帝硕寒点上一支烟,嘴角扬起一抹笑。
秘书小文的声音一贯的有些哆嗦,“总裁,一个小时后又一个会议,是要决定东南亚的开发案钢材择选。”
“知道了,去准备吧,辛苦了。”帝硕寒头也不抬地身后按下话机的接听键。
小文在秘书室愣了好几分钟,天哪!冷冰冰的大总裁居然对她说。辛苦了??。。
晴思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太阳很大的照进卧室内。
她一惊,孩子呢?
大床上空空的,除了柔软的被子,就只有她一个人。
身边的人也不在了,好像一切都是梦一样。
只是身体的酸楚,那么真切,是被他爱过的感觉。
望着着偌大的卧室,那样熟悉,那样陌生,突然就落了泪。
真的回来了吗?
还会不会在离开。
她穿着睡衣打开.房门,从楼梯跑下去,站在楼梯口看到了徐妈,眼泪挂在睫毛上,“徐妈,孩子呢?”
徐妈转身下了一跳,撂下手里的东西就走了过去,抬起衣服袖子就给晴思擦了擦眼泪,“这怪高兴的,怎么就又哭了,孩子都在睡午觉了,先生请了月嫂,都是精心挑选的,也都知道,进了这地方伺候,半分也不敢怠慢马虎,就这样童童那丫头还不放心,寸步不离的跟着月嫂身边转,生怕小孩子挨欺负了。”
晴思只觉得好温暖,徐妈,童童,这里每一个曾经跟她一起玩闹过的人们。
都那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