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鹏闻言抬起头,眼中尽是迷茫。
他皱起眉头开始努力回想之前的每一个细节。
可该说的事无巨细他都坦白告诉了左淇洋,为什么左淇洋此刻还会抛出这样的问题来?
“是皇上派人去查信件有无遗漏,结果那养鹰隼的小太监栽赃在大人头上,我气不过,和他争执起来……”
瑞鹏喃喃重复着之前的话,可依旧看不透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左淇洋见状了口气。
自己这个属下,人倒是还算实诚,可为什么跟了自己这么些年,却还是对有些人有些事全然不在意。
“那官员说严无畏给皇上的书信出了问题?那严无畏远在龙尾谷,自从上次皇后办寿宴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了,就算他的信件少了,皇上现在怎么知道的?不过是几封家信,想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罢了,以严无畏的性子就算丢了也断然不会特地着人去问,难道皇上是自己以签卦算出来信件丢了不成?那他怎么就算不出来是怎么丢的,还要派人暗中去查?
“如果那信件里是军机密文,到了严无畏需要特地与皇上确认的地步,那他必定会走自己军队里的路子,根本就不会用宫里御用的这些个通信工具,那个所谓被皇上派去的官员就更没理由去查御用的鹰隼是否出了问题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只怕那所谓的官员是何职位,姓什名谁,你都还没有弄清楚吧?”
瑞鹏闻言后背就湿透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大人……大人是怀疑那官员假借皇上的意思擅自行动?这根本说不通啊,明明后来皇上亲自召见了我……”
左淇洋见自己已经提点到这个份上瑞鹏依旧往岔路上去猜,就有些泄气,可转念想想以他所处的位子,不可能像自己这样综观全局,就算看清了,只怕他也没有那个胆量去猜,也就有些理解瑞鹏的苦楚,神色也跟着缓和下来。
“我不是说那官员假充圣意,他也没那个胆子。这整座皇宫都是皇上的,他怎么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打着他的名号乱来,这不是找死?”左淇洋耐心解释着。
瑞鹏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处,苦思冥想着。
“这么说来,这官员的做法就说不通了,既然他是奉了圣命,那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身份上支支吾吾?而且那人很是面生,我之前在宫里从来就没有见过他……难道皇上特地为了查这些信件,从宫外临时任命了一个地方官员不成?”
左淇洋听着瑞鹏的话,总算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来,但仍旧不忘在一边提醒道:“宫里稍有些势力的人都会暗中养一批自己的人在,作为保命的底牌,更何况是皇上,他要临时拉一个人出来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去宫外找。
“关键是这个人为什么见不得光?”
瑞鹏低头不语。
左淇洋却并不直接点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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