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悦话刚说完,身体就不自觉的倒在了贺斯铭身上,贺斯铭伸手摸了摸温舒悦的脸颊,发觉滚烫的不行,身体还像像一个火炉,神志不清的模样,让贺斯铭一时不知所措,这时温舒悦口中模糊的喊着:“水,水,水”。
贺斯铭立马拿出车上的水,喂给温舒悦喝,强有力的臂膀扶着温舒悦的头,温舒悦由于药性的影响,双眼迷离的看着贺斯铭。贺斯铭神情一愣,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平时温舒悦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样子,不会平白有此前这番神色的才对。
贺斯铭立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将温舒悦一把抱起,急匆匆的从车库回到了房间。
贺斯铭抱着温舒悦回房后,立马去找来冰袋为温舒悦降温,此时药性越来越猛烈,温舒悦迷离的双眼,贺斯铭从来未曾见到过,觉得此时的温舒悦充满着别样的风情,顿时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在受到侵犯后的温舒悦,神情短暂的恢复理智,一把将男主推开,委屈而又苦楚的神情,让贺斯铭好生心疼。
贺斯铭不停的道着歉,此时温舒悦又开始哼叫起来,贺斯铭知道温舒悦是被下了春药,自己极度懊恼不能这样下流猥琐,可看着温舒悦的神情,既是不忍,又是觉得风情另类,耳边好似出现了天使和魔鬼的交锋,一面正义说着不能趁虚而入,一面说着本就是自己的女人,该冲动还是得冲动。
此时,贺斯铭想到了萌宝,看着这是为自己生过儿子的女人,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解救温舒悦,便抛开了一切的仁义道德,为温舒悦进行解毒。
时间过得飞快,已经到了晚上了,温舒悦虚弱的醒来,发现赤身裸体,旁边还躺着贺斯铭,一时间回想起下午在外面吃饭被设计陷害的事情,想到还在和贺斯铭的冷战,是既娇羞,又气恼。
贺斯铭安详的躺在右侧,侧脸朝向温舒悦,在娇羞和气恼之后,发觉贺斯铭也不是那么讨厌,眉眼分明的分外惹人喜爱,再想到萌宝和他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心里不由然的升起了甜蜜的感觉。
对于贺斯铭在自己被下药之后的强烈侵犯,之前的冷战感觉被这激情如火的爱潮掩盖,此刻的温舒悦只想静静的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忘却烦恼,忘却过往的心酸。听闻着贺斯铭均匀的呼吸声,温舒悦伸出手掌,轻抚了一下贺斯铭的脸孔。
贺斯铭被触碰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顿时四目相对。温舒悦想到还在冷战中,顿时娇羞上头,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忽然又想到是解毒完没多久,又顿时将头伸了出来,刚好顶到了贺斯铭的下巴,痛的贺斯铭叫了一声。
温舒悦忘却了娇羞,急忙关切的问道:“对不起,疼不疼?”
贺斯铭难得一见温舒悦小女人的一面,顿时笑了笑:“没事没事。”
余毒未了,二人又进行了一番解毒,然后相拥而眠,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贺斯铭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看到她熟睡的样子,贺斯铭莫名的感到幸福,正当他看着怀里的温舒悦,温舒悦动了动身体,慢慢睁开眼睛,突然想到昨天那副模样,顿时脸红,没过几秒她瞬间冷静下来,想了想昨天那个男人。
贺斯铭意识到温舒悦神情的变化:”昨天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温舒悦神情不解的说:“我记得昨天那个对我下药的男人,好像是我妈带去的,说是我的远房表舅,后来我就有点记不清了,再后来我就找到了你。”